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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Sacre du Printemps春之祭 全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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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 只有旅行與藝術可以自己決定 佈落格 轉載 / 2005年BBC的電視製作 The Rite of Spring
破而後立 – 春之祭 Le Sacre du Printemps
有些音樂,你沒事不想聽;想聽的時候還遲疑一下,因為不確定自己能否承受音樂本身的強度和張力;一旦聽了,就如同被吸入漩渦一樣,被它緊緊牽引。
春之祭是這樣的音樂。
很多人說,Stravinsky是二十世紀現代主義音樂的代表,我同意但不多說,免得又要掉入「何謂現代主義」的辯證。欣賞音樂或許不需要太多名詞定義和公式樂理的套用,只需要直觀的體會。我單純回想聆聽春之祭的感覺,有時感覺平靜、有時慷慨激昂、有時乏味不耐、有時煩躁不安。但總是想要一直聽下去。這便是春之祭的特性:乍聽一點也無條理,你聽到一個個片段,某種程度的重複、重疊,斷片式地被接連起來,有時混亂成一團。許多力道等強的元素互嗆,是沒有solution的衝突狀態。然而這些彼此衝突的元素,雖有著相異的質感,卻帶著類似的本質和基底,造就一種微妙的平衡。節奏和動機(motif)佈署在「秩序、混亂、失序、秩序」之間不斷轉換,形成一種張力,造成聽者心理上的不安定感。因為沒有解決的意向,只得繼續下去。這種不安定狀態所產生的「繼續下去」動力,是串連音樂、形塑整體性的關鍵。在對比衝突的節奏、節拍、重音等交錯下,音樂以充沛的能量推進,因此一氣呵成。
春之祭開場由巴松管獨奏所帶出的主題,無疑是二十世紀最驚人夢幻的一段旋律之一。這也是Stravinsky在運用民歌旋律來營造古老俄羅斯異教信仰氛圍的顯著例子,將觀眾與聽眾帶入遙遠的時空 --- 在森林野地中一個異教獻祭的儀式。
【春之祭第一段,由鋼琴四首聯彈版本。 Stravinsky在完成管弦樂版的作曲之前先有了四手聯彈的版本,最早由Debussy和Stravinsky本人共同演奏。到現在,四手聯彈也經常作為演出的曲目。】
Stravinsky 想像俄羅斯古老祭典儀式,以一個夢境的方式呈現,「 一群長老圍成一圈坐著,看見一位少女被要求跳舞直到死亡。她是他們用以祭祀春天之神的祭品。」
春之祭從1910年開始發想,但中途穿插著火鳥(Fire Bird)和彼得洛須卡(Petrushka)的創作,使得春之祭未能有所進展。到了1912 年,Ballet Russes的Serge Diaghilev有意將春之祭搬上舞台,整個創作開始有了具體進展。 這是一個跨領域的交會:Diaghilev坐鎮整個演出製作,Stravinsky負責作曲,Nijinsky負責編舞 。Roerich負責整個舞台和服裝設計,參酌歷史的考證研究,將古老祭典的氛圍與場景融入舞台 。Diaghilev將這個作品視為劃世紀的前衛實驗,各領域藝術家不斷交流激盪,直到演出前一天,所有的細節都還在修改。
1913年5月29日,春之祭在巴黎 Théâtre des Champs-Élysées首演,造成莫大的震撼。音樂的部份,創新而複雜的節奏結構和音色,不協調的和聲,為二十世紀音樂劃下關鍵的印記。舞蹈的部份,Nijinsky的動作挑戰傳統古典芭蕾。複雜的音樂與狂亂的舞步交融,凸顯了新生與死亡、熱情與暴力、天地人神之間的錯綜衝突。故事本身的爭議和震撼,延燒到觀眾席。現場觀眾的哨音、叫囂此起彼落,後來褒貶兩方人馬的對峙從口角變成拳腳,巴黎警方還得在中場休息時進駐劇院以維持秩序。整場首演在混亂中結束。
在春之祭首演後的幾次演出,都未能受到觀眾好評。在1910年代,這一切都太前衛、太挑戰既定傳統了;然而,音樂與芭蕾自此開啟了新的章節。直到現代主義的浪潮漸漸成為主流,春之祭在藝術上的角色和意義才慢慢獲得認可。1930年Martha Graham進行她自己的演出製作,將春之祭推入另一個時空和歷史地位。
雖然Nijinsky的編舞並未被完善記錄保留下來,但以春之祭的音樂進行編創的作品卻陸續不斷。許多靈感啟發來自春之祭的作品,卻往往不敵音樂的驚人力量,淒慘地被吞噬,或者掉入Stravinsky所設定的文本,了無新意而立意薄弱。能夠與春之祭相抗衡的,得也是很有guts、很有觀點的編舞家,帶著一群技巧和表現力都高人一等的舞者才行。 Pina Bausch、Maurice Bejart、 Paul Taylor和Angelin Preljacaj算是較為知名的幾位。
Maurice Bejart在1959年的作品呈現驚人的群舞氣勢,透過極為巧妙的隊形變換和空間應用,回應音樂上的張力,甚至為音樂的質量加成。不過對我來說,Bejart的版本在「祭」的主題上表達了過於強烈的性意味。(雖說在許多古老的文化裡,祭所著墨的是生命與天地的輪轉,而男女交合正是象徵生命與週轉最原始的行為。)
Pina Bausch 1975年的作品是我認為最震懾人心的版本。Bausch所展現的暴力和恐懼前所未見:紅衣的 The Chosen One ,在眾人與時勢所箝制壓抑,極度無助;但在死亡臨界前的掙扎,卻是如野獸般的猛烈反撲。Bausch以她獨特的觀點與身體舞蹈美學向春之祭致敬,直探春之祭的根源 。
在1987年,舞蹈歷史學家Millicent Hodson、藝術史學家Kenneth Archer和編舞家Robert Joffrey,根據Roerich留下的繪圖和當年一些舞者的筆記和書信,重建了Nijinsky的舞蹈和Roerich的舞台及服裝設計,讓現代的觀眾有機會經歷Ballet Russes當年跨領域創作與挑戰傳統的春之祭。
回顧二十世紀的音樂,你不可能不提Stravinsky;談到二十世紀的舞蹈,你不可能不提Nijinsky。 他們具有天賦,但更有顛覆突破的勇氣。不過,在當年他們可是被保守人士視為離經叛道。首演前夕Diaghev向團員打氣*:「今晚你們所做的是開創時代的事,一旦開始就無法回頭。不管發生什麼事,繼續演下去。(Whatever happens, keep going!)」
跳脫春之祭的時代背景和其本身的藝術性,它的絃外之音更不得不讓人省思。
既然名為「祭」,那就是在敘述一種儀式,一種既定的、被規範、有框架的過程,那麼理應充滿可預期性。在一個文化交流加速、領土界限日趨模糊的時代,一個「很俄國」的故事不正符合人們窺探異國情趣的偏好? 別說春之祭在當年引發軒然大波,春之祭至今將屆百年,時勢有多少改變?
獻祭被視為不文明的行為,但文明的社會還留下多少文明,這是春之祭凸顯出的荒謬。Stravinsky非常俄國的音樂,架構出一個非常古老、原始、部落、宗教的時空,然而它所挑戰的人性和失控的狀態,卻跟現代社會沒有距離。
如同所有的劃時代的創新,在初始都是被視為「亂搞」,被主流價值判定為失敗,是試圖破壞既定秩序的混亂。但正因為真正的天才心懷曠世的觀點和信念,而能夠經歷時間考驗,跳脫秩序的線性邏輯,勇於破除,接受混亂和失序的可能,從中建立新的秩序,這永不滿足於現況的精神便成就「繼續下去」的動力。
2010起始之際, 破而後立 ,whatever happens, keep going!
摘自 2009國際藝術節網站 / 《春之祭》曾引起劇院暴動
在我們上一篇關於芭蕾舞趣味問答時,提到哪幾個知名音樂家替芭蕾舞譜曲?包括柴可夫斯基、德布西、史特拉汶斯基。但老實說史特拉汶斯基在為芭蕾舞《火鳥》、《春之祭》作曲以前,可不是甚麼名音樂家,而是個年僅25歲的無名小子。
這都要歸功於俄羅斯芭蕾舞團(Ballets Russes)的創辦人迪亞格列夫(Diaghilev,1872-1929),他是一個超級有遠見和鑑賞力的舞團經紀人,找來當時許多音樂大師、美術家、舞蹈家,共同合作推出具有創意的芭蕾舞劇《火鳥》、《牧神的午后》、《春之祭》、《阿波羅》等等,後來都變成芭蕾舞經典;並培養出好幾個超級舞蹈家,像帕芙洛娃、尼金斯基、巴蘭欽!
話說1910年迪亞格列夫決定推出《火鳥》時,啟用一批新編舞家、新舞台佈景家、新作曲家,在他決定雇用史特拉汶斯基之前才僅僅聽過他一首習作曲!更何況史特拉汶斯基大學念的是法律,隨林姆斯基學習才不過幾年時間;但他就是慧眼識英雄。這個華麗而帶有俄國民族風的芭蕾舞獲得空前大成功,也讓史特拉汶斯基一夕成名,在1913年又推出《春之祭》。
然而,《春之祭》卻是部叛經離道大膽的作品,完全擺脫印象派與浪漫主義,開啟了現代樂派的革命性風格。曲中複雜而大膽獨創的節奏、狂野而原始的不協和音,讓習慣必須有「優美旋律」的觀眾覺得吵鬧刺耳又野蠻。於是,一九一三年五月二十九日,法國香榭里劇院發生了一件音樂史上空前絕後的音樂廳暴動,觀眾大喊:「快停下來、不要演了!」甚至有些在場觀眾還打起群架、對台上扔雞蛋,到最後還必須藉助鎮暴警察進入廳堂內來控制秩序,而史特拉汶斯基則是趁機悄悄地從後台窗戶溜走。連媒體都指稱當晚演出並非「春之祭」(Le Sacre du Printemps),而是「春之殺戮」(Le Massacre du Printemps)。
雖然這部舞劇在當時引起這麼大的騷動,但歷經時間考驗後,現在《春之祭》已經成了各大舞團必演的基本舞碼之一。有時藝術家是時代的先知,他雖不會操縱局勢,但已敏感嗅到人心和社會浮躁,即將崩解的徵兆。《春之祭》發表後一年歐洲大戰就爆發了。
《春之祭》曲中脫韁的複雜節奏和極端的技巧難度,成為讓指揮家和管弦樂團心動又心悸的挑戰;其狂野不羈也是現代編舞家的最愛。繼尼金斯基後,許多名編舞家前仆後繼為此曲新鑄舞姿,包括舞蹈劇場大師碧娜鮑許(Pina Bausch)的碧娜鮑許(Pina Bausch),台灣雲門舞集和香港編舞家黎海寧。本周台灣國際藝術節上場的《春之祭》,則是知名的奧地利媒體藝術家克勞斯‧歐伯梅耶(KLAUS OBERMAIER)最新的作品(他在奧地利林茲有間 電子藝術未來實驗室做為創作後盾),現代舞加上科技藝術互動,觀眾必須戴上特殊的眼鏡以觀賞三度空間的特殊表演;很可能又是一個劃時代的觀賞經驗!
摘自 "舞蹈" 追逐過的夢想(無名小站)網站
http://www.wretch.cc/blog/trackback.php?blog_id=a9529&article_id=31804691
碧娜·鮑許(德文:Pina Bausch,1940年7月27日-2009年6月30日),全名Philippine "Pina" Bausch,出生於德國索林根(Solingen),現代舞編舞者(choreographer)。她在舞蹈風格中著名的德國舞蹈劇場(Tanztheater)發展上有非常重要的貢獻及影響。她是位於德國烏帕塔的「烏帕塔舞蹈劇場」(Tanztheater Wuppertal Pina Bausch)的藝術總監(artistic director)及編舞者。這個舞團有許多原創的固定舞碼,並且時常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碧娜·鮑許的舞蹈劇場(Tanztheater)在今日已和美國後現代舞蹈(Postmodern dance)及日本舞踏(Butoh)並列為當代三大新舞蹈流派。鮑許從小就開始跳舞。1955年,她開始在埃森的福克望學校(Folkwang Hochschule im Ruhrgebiet)求學,這個學校是由德國很有影響力的編舞者庫特·尤斯(Kurt Jooss)擔任校長,他也是德國表現主義舞蹈(Expressionist dance)的創造者之一。1960年,在畢業之後,她獲得獎學金而前往紐約市的茱莉亞音樂學院繼續就讀,在這裡的老師包括了安東尼·圖德(Anthony Tudor)、荷西·李蒙(José Limón)與保羅·泰勒(Paul Taylor)等等名舞蹈家。在紐約她曾成為保羅·山納薩與冬雅·弗亦爾舞團(Paul Sanasardo and Donya Feuer Dance Company)與新美國芭蕾舞團(New American Ballet)的舞者,並且成為紐約大都會歌劇院芭蕾舞團的成員之一。
1962年,鮑許加入庫特·尤斯(Kurt Jooss)新成立的福克望芭蕾舞團(Folkwang Ballett)成為獨舞者,並在庫特·尤斯(Kurt Jooss)作品的許多地方提供協助。她在1968年編成第一部舞作《片段》,並在1969年接替庫特·尤斯(Kurt Jooss)接下舞團藝術總監一職。1972年,鮑許成為烏帕塔芭蕾舞團(Wuppertal Opera Ballet)的藝術總監,後來鮑許將該舞團改名為「烏帕塔舞蹈劇場」(Tanztheater Wuppertal Pina Bausch)。
2009年6月,鮑許被驗出患癌,5日後離世,辭世前仍工作不輟,數天前才與舞者一起登台謝幕。她的作品以悲傷融合幽默而知名。她的作品中可以發現男人女人間相互作用的主題,這樣的主題並且藉由派卓·阿莫多瓦導演的《悄悄告訴她》(Hable con ella),啟發到更廣大的觀眾群中。她的作品是由許多的對話與動作等等各小段所組成,通常本質是十分超現實主義的。「重複」是其中非常重要的結構成分。她的大型多媒體製作通常網羅了精巧的舞台與仔細選擇的音樂。例如在舞作《熱情馬祖卡》(Masurca Fogo)中,一半的舞台由巨大的岩丘佔據,而音樂則幾乎譜進所有類型的音樂,從葡萄牙的音樂到凱蒂蓮(k. d. lang,本名Kathryn Dawn Lang)的歌曲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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