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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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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 隔離島~將隔離過去佈落格
「泉州絃管」又名「南音」、「南樂」,流行於泉、廈、金門、 臺灣及南洋諸島等泉州人聚集之地。在臺灣,一般稱之為「南管」,來和皮黃系統的「北管」區別。 南管主要以泉州話傳唱,或曰「泉腔」,與崑腔同屬南曲系統之曲牌音樂。細分其流派,還有「泉州」和「廈門」兩種,其實兩者的差別並不大。 南管的源流,有人可以追溯到唐、宋,甚至上及魏、晉,不過這些意見爭議仍多,在此姑且不論。但是我們所看到明刊的南管唱本,和今天所唱的歌詞並沒兩樣,所以要說南管音樂至少在有明一代即已定型,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臺灣的南管,早期隨泉州移民傳入,遂在臺南、鹿港等地,產生 了歷史悠久的館閣(社團),像鹿港雅正齋,可能就已經存在兩百多年了。南管曾在日據時代到民國四、五十年代風行一時,今日則大不如前了;不過,在泉州附近,南音館閣仍然相當活躍。
廣義的南管音樂,包括梨園戲與坐部清唱兩大傳統,兩種風格很不一樣。本文的南管,將只限定於後者,也就是一般狹義的南管 。
『南管』的名詞解釋其實還有另外一種說法,提供給您做個參考:"今人對『南管』一詞的印象十分混淆,甚至曲戲不分。事實上,『南管』就是一種音樂的名稱,而且是在台屋對北方傳來的北管音樂所做的特殊對稱。它是我國閩南地區的古樂,原來並不稱為南管,而是依其特性與使用樂器,陸續有『絲竹』、『弦管』、『五音』、『南音』、『郎君樂』、『郎君唱』等等名詞;在閩南及東南亞一帶,都因為它以弦樂器琵琶為主奏樂器,因此大部分都稱『絃管』,『南管』實在只是在台灣的特稱,亦可算是『南管』沿革演進後的一項結果。"
摘自 以心交心佈落格
琵琶行創作心得 2006/06/13
當初林懷民老師跟我說想要為我量身定「編」《琵琶行》這首曲子時,他就說只要我一個人在舞台上唱,不要有舞者,不要有佈景,甚至不要其他的樂師。但是當我細讀《琵琶行》,構思著樂曲的結構時,我卻覺得這其中有著很大的困難。因為《琵琶行》中有兩個敘事者,白居易和歌女。詩的前半部是白居易的敘事部分,後半部才是歌女自述身世的悲嘆之詞。困擾我的是我不知如何在這兩者之間做轉換。
去年的「葬花吟」很簡單,因為全首自始至終都是黛玉一個人的心聲,我不用跳出黛玉的心情,去描述情景或轉換成另一個敘述者。所以一開始,在我的想像中,我希望在曲子的前半部分,能有舞者飾演白居易,演出或舞出「潯陽江頭夜送客」的情景,而我只要單純的處理歌女的部分,也就是我只要扮演一個角色就好了。但是林老師堅持要我獨自一人將整首曲子詮釋出來,他不要有其他人或其他道具佈景來幫助我營造整個情景,或幫我敘述這整個故事,我必須以我自己的歌聲使整個表演完滿,我乍聽之下,覺得這是個困難的任務。別說一個人在舞台上唱三十分鐘,沒有複雜的配器,沒有華麗的動作和佈景,如何能不使觀眾打瞌睡?就是在編曲上,如何在兩個人物之間轉換,如何在述景與抒情之間跳接,就是個困難的事情,至少對我來說,這是個嶄新的嘗試。
但在逐漸的摸索之中,這首長達30分鐘的新曲逐漸的成形,經由節奏的變化,經由歌聲與琵琶間的對話與呼應,我漸漸的能自在優游的在兩個人物之間轉移。前半部我刻意營造戲劇性及張力,後半部則著重在感情的發抒。
而今天去聽了蔣勳老師在雲門的演講,更讓我對這首詩有了更深的理解。如同蔣老師所說,「琵琶行」的每一個詩句就像完整的電影場景,如何只憑藉歌聲,就能夠在觀眾的腦海中營造出「別時茫茫江浸月」的情景,「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境?以及「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心情?而林老師想要讓表演回歸最單純的本質,不讓佈景、服裝或太過繁複的表演吃掉了了歌者和最真實質樸的動作。這也是林老師一直在跟我說的。
在去年11月演出的「胭脂扣」「昭君出塞」中,我嘗試讓自己動起來,因為我相信,南管不能被拘於傳統形式,它不是只能坐著唱。我和曼菲老師、素君老師實驗著種種與舞蹈、戲劇結合的可能性,我想讓南管成一個活的、動的東西。
但是林老師要我不要動,他只要我坐著唱,不要走,不要跳舞,他也不要其他舞者在我旁邊跳,他也不要其他樂器蓋住我的聲音,他也不要佈景撩亂了觀眾的眼神。但不是說這就不是舞蹈,舞蹈就是動作,但林老師不要讓大家誤解了動作,「轉軸撥弦三兩聲」,光是我調音的這個動作,就是動作,不要再有過多的詮釋與表現。這就是林老師要的東西。我想,那麼我的坐,就是動作,我彈琵琶的揮手與擺肘,就是動作,我的開口與抬頭,就是動作。這樣的單純,這樣的回歸本質,是會最直接的感受或落入單調, 可能就要看觀眾的接受程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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