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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交響曲全集, Vol. 3第7, 8, 9號交響曲藍光版 ; 全區

館藏資訊

摘自 博客來DVD館 網站
貝多芬一直是楊頌斯常年的演出曲目,從早期與奧斯陸愛樂在EMI及CHANDOS唱片發行眾多錄音以來,一直以柴可夫斯基、馬勒、理查史特勞斯、蕭士塔高維契等後期浪漫及近代複雜大作的優異詮釋聞名於樂壇,遲遲未能推出一套貝多芬交響曲全集錄音。
楊頌斯深諳貝多芬對於西方古典樂壇的不朽地位,在持續與不同樂團演出貝多芬曲目的反覆合作之下,終於在不久前與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發行一套集結雙方自2007年~2012年11月的貝多芬交響曲全集。
同一時間,楊頌斯帶領樂團前往日本演出貝多芬交響曲全集,這份錄影就是2012年11月26日~12月1日用四場音樂會在東京三得利的現場錄音,不同於同曲CD錄音取材自六年內的演出,這份三得利廳現場演出是最能代表楊頌斯目前的詮釋風格;這份演出充滿著自信般的活力,樂器間的對話滿溢著歌唱性,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深厚的演奏功力,搭配楊頌斯縝密卻不缺躍動感的演出,展現出對貝多芬音樂的獨特美學理解,是今日貝多芬詮釋的最高水準,在加上高音質高畫質的錄音規格,是一套務必珍藏的演出。
摘自 MUZIK 網站
伯樂的千里馬-楊頌斯Mariss Jansons / 文:林采韻
千里馬需要伯樂,好樂團也需要適任的指揮,根據英國《留聲機》雜誌公佈的全球二十大樂團名單,證明荷蘭大會堂皇家管絃樂團以及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皆尋得他們的千里馬-指揮楊頌斯。
楊頌斯是樂界公認的好指揮,但不屬於努力打造自我形象,奮力搶出頭的「明星」指揮。同樣的,大會堂和巴伐利亞在樂界享有聲譽,知名度卻不如同級樂團響亮。因此當大會堂在名單內領先柏林、維也納拔得頭籌、巴伐利亞以第六的排名把萊比錫、德勒斯登遠拋在後,眾人的跌破眼鏡,難免源自先前的忽略而得到如今的驚豔。
製造出如此驚豔效果的幕後推手,除了樂團歷任指揮的細心灌溉,楊頌斯是造就樂團在二十一世紀展翅飛翔的關鍵人物。2004年楊頌斯帶領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參加倫敦消遙音樂節,一晚樂團在亞伯特廳演出理查˙史特勞斯《英雄的生涯》,場內突然停電四周一片漆黑,楊頌斯沒有放下指揮棒,樂團也沒停下來憑著記憶繼續演出,兩者展現出的絕佳默契,呼應團員代表、低音提琴手布侯(Heinrich Braun)的一番話,「我們愛他,早在十多年前,他第一次指揮我們的時候,我們就知道,總有一天要擁有他,2003年終於成真。」
2003年楊頌斯成為巴伐利亞的首席指揮,2004年再下一城前進阿姆斯特丹皇家大會堂。一位指揮在同一時間服務於數個樂團,在當今舞台稀鬆平常,成為一種趨勢,受邀樂團的多寡,還成為衡量指揮人氣的指標。但是對於楊頌斯來說,接下兩個樂團,不是炒話題,而是他知道自己可以升任,為兩團創造未來,「我必需平等的對待他們,因此我把自己分為兩個百分之百的楊頌斯,我以客觀的角度觀察兩者,在我心中沒有誰先誰後。」
在楊頌斯眼中,兩個樂團就像他的兩個兒子,彼此個性不同,對他自然產生不同的反應。喜歡玩聲音魔術以及雕塑細部的楊頌斯與擁有細膩音色和高度塑造力的阿姆斯特丹一拍即合,兩者能讓史特拉汶斯基的《春之祭》好聽到令人掉淚。全神貫注熱血直竄的楊頌斯遇上熱情洋溢後勁十足的巴伐利亞,能讓馬勒第五號交響曲達到令人狂喜的境界。楊頌斯成就「雙響炮」的法寶,一是把樂團從頭到腳摸得透徹,二是對自己永無止盡的鞭策。
在《留聲機》推出的二十大樂團專題中,雜誌邀請指揮、獨奏家為各樂團背書,其中唯有阿姆斯特丹大會堂和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的執筆者,為首席指揮本尊,從中顯見沒有人能夠比楊頌斯更了解樂團能為樂團證言。他說阿姆斯特丹的團員不僅技術高超還具有音樂智慧,而且喜歡尋求新的詮釋,無論同一首曲子演出多少次,對他們來說每回都是新的經驗。至於,巴伐利亞身為廣播交響樂團,過去擔任繁重的廣播錄音演出任務,因此試譜能力強、演奏技術完美,每場演出對他們來說像是此生最後一場般的全力以赴。
對於曾經徬徘於鬼門關的楊頌斯,更能體會站在生死交界的演出,一九九六年五十三歲的楊頌斯為奧斯陸愛樂管絃樂團音樂總監,當他指揮歌劇《波西米亞人》接近終曲時心臟病發,突如其來的大病差點奪走他的性命,勾起他難忘的回憶,同為指揮的父親就是死在哈雷管絃樂團的舞台上,「病癒後每一場演出變得更為重要,我可以輕鬆過關,但那不是我的選擇,因此我加諸更多要求在自己身上。我盡己所能指揮每一場演出,雖然形成一股很大的壓力,但是這是我對藝術的責任。」他對音樂的喜惡在復出後也產生質變,「我開始喜歡比較平靜的音樂,享受更深邃的樂章、更緩慢的節奏,但是作為一位音樂家,你不應該讓臨死的經驗如影隨形,但是在健康的考量下,你得不時的提醒自己。」
重生的楊頌斯,並沒有讓日子過得輕鬆,努力與命運搶時間,分秒幾乎不離音樂。有次他堅拒與樂團經理在車子上會談,因為他要閱讀總譜,曲目是他早已滾瓜爛熟的布拉姆斯第二號交響曲;在兩大樂團沒有演出的時候,他總是回到聖彼得堡,讓自己獲得充份休息,這時他只做一件事,就是讀譜;二00六年結束阿姆斯特丹大會堂的亞洲巡迴,他到模里西斯渡假,在海灘上看得書居然是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我認為譜上的音符只是記號,如何把深藏在音符後的情感和意義表現出來是指揮的責任,我大量閱讀和音樂家相關的書籍,參考新的研究,相信永遠都有新發現。」
楊頌斯使勁全力投入音樂,因為他就是誕生在音樂中,楊頌斯一九四三年出生於拉脫維亞首府里加,指揮父親阿維德˙楊頌斯(Arvid Jansons)被聘為俄國指揮大師穆拉汶斯基的助理指揮後,全家人從里加移居聖彼得堡,楊頌斯的童年多在聖彼得堡愛樂管絃樂團渡過,之後就讀聖彼得堡音樂學院學習鋼琴和指揮。楊頌斯三歲時擁有此生第一個樂團,團員由針、釦子、火柴棒組合而成,他會為樂團安排樂季演出的曲目,依不同作品排列各聲部的座位,在正式演出時,他還會脫去便服,換上稱頭的西裝褲。
一九六八年卡拉揚赴俄國舉行大師班,他十分欣賞楊頌斯的表現,希望楊頌斯能夠師事於他,不過卻遭受俄國政府阻隢,後來政府以交換藝術家的條件,同意他前往,交換內容為,俄國派一位指揮到維也納學習,維也納派一位芭蕾女伶到俄國學舞,之後他在薩爾斯堡藝術節擔任卡拉揚的助理,同時在維也納與Swarowsky學習,兩年後,楊頌斯在柏林獲得卡拉揚指揮大賽第二名,賽後他想繼續留在卡拉揚身邊,不過俄國當局馬上回絕申請。回憶恩師他說,「那段時間每日早上七點到晚上十一點,我都跟隨在卡拉揚身邊,他的視野廣闊,就像一隻鳥傲視著萬物,他的創意源源不絕,舉辦比賽、音樂節、錄製CD、製作影帶,好似把每場音樂會視做他此生最後一場演出,釋放出無比的能量。」
在卡拉揚身上楊頌斯學到如何創造音樂,在父親身上他學到如何成就指揮家,父親的指揮哲學影響楊頌斯至深,「馬瑞斯,記住,一場失敗的音樂會將抵過所有好的音樂會。」從小到大,父親不斷叮嚀他,「你絕不能狂妄自傲,你必需記得在舞台上音樂最重要,而不是指揮本身。」在父親的調教下,楊頌斯在指揮台上決不獨裁,總是以「請」、「我們嘗試一下」等口吻與團員溝通,也讓團員願意為他全力以赴。在記者會上,不見楊頌斯「大師」的架子,他談吐幽默、笑容可掬、有問必答,有一次媒體問他如何安排巡迴演出的曲目,他的回答很妙,「安排曲目不容易,原則是不能讓人看到曲目後,就逃之夭夭,面對空空如也的觀眾席,也是很恐怖的事情。」
阿姆斯特丹皇家大會堂管絃樂團、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與楊頌斯的「投緣」,除了良好的化學作用之外,兩團面對各式作品的適應力,充份呼應楊頌斯安排曲目所需的彈性。(二00六年楊頌斯與大會堂來台演出,曲目從古典樂派貫穿至現代樂派,從德國一路行至捷克、俄國,包括貝多芬第8號交響曲、馬勒第1號交響曲、德弗札克第9號交響曲和史特拉汶斯基的《春之祭》)大會堂從一八八八年成立至今只歷任六位首席指揮,孟格堡奠定德奧根基,海汀克在顧本之餘重視俄國、現代曲目,夏伊拓展義大利和法國作品,到了楊頌斯以集大成的精神,發揮樂團過去累積的能量。巴伐利亞一九四九年成立至今歷任五位首席指揮,約夫姆扎穩根基,庫貝利克(Rafael Kubelik)開展斯拉夫曲目,戴維斯(Colin Davis)積極開拓英法作品,楊頌斯縱橫過去與現在,展現樂團全方位的能力,在相輔相承的狀態下,楊頌斯與兩團所爆出的花火,絕非一時的意外,而是三者以過去各別的修練所成就的正果。
楊頌斯至今最大的遺憾,在於他沒有足夠的時間涉足歌劇,今年他與阿姆斯特丹大會堂將演出比才《卡門》稍微彌補他心中的空缺,「我希望多指揮歌劇,問題是我沒有足夠的時間,我從小生長在歌劇院,我最大的熱情也在歌劇上,如果有來世,我將什麼都不做,全力投入歌劇世界。 」

內容註

Symphony no. 7 in A major, op. 92 -- Symphony no. 8 in F minor, op. 93 -- Symphony no. 9 in D minor, op. 125 / Beetho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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