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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giu Celibidache Firebrand and Philosophe全區 ; 法西意韓文字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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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 維基百科 網站
謝爾蓋·傑利畢達克(羅馬尼亞語:Sergiu Celibidache,1912年6月28日-1996年8月14日)是一位著名的羅馬尼亞指揮家。他在羅馬尼亞接受教育,然後前往巴黎和柏林。謝爾蓋·傑利畢達克的職業音樂生涯跨越了五十年,曾擔任慕尼黑愛樂樂團、柏林愛樂樂團和幾個歐洲管絃樂團的首席指揮,他在晚年於德國美因茨大學與位在賓夕法尼亞州費城的柯蒂斯音樂學院任教。
謝爾蓋·傑利畢達克經常拒絕將他的表演錄製成商業錄音唱片,因為他聲稱聽者無法從音樂廳外獲得「先驗經驗」。他在擔任慕尼黑愛樂樂團時,引起性別歧視的爭議和指責,導致法律攻防戰長達12年之久。
謝爾蓋·傑利畢達克於1912年6月28日出生於羅馬尼亞,父親是一位地方行政官員。傑利畢達克幼年在家鄉羅馬尼亞學習鋼琴,後來前往法國巴黎學習音樂、哲學與數學。
他的父親想要他在羅馬尼亞從政,然而,切利比達克於1936年選擇參加德國柏林音樂音樂學院,他在那裡學師從海因茨·泰森(Heinz Thiessen)、科特·托馬斯、弗里茨·斯坦因(Fritz Stein)。他在柏林弗里德里希·威廉大學繼續博士後研究,他在那裡學習了哲學和音樂學,師從哈特曼和愛德華·施普蘭格爾、阿諾德·謝林等人。他曾指揮柏林廣播樂團,並在指揮比賽中獲獎。他在1944年順利獲得學位。謝爾蓋·傑利畢達克在柏林進行研究期間,受到他的老師馬丁·施泰因克的影響,接觸到禪,佛教的信條對於他的世界觀和工作產生影響。
1945年,柏林愛樂樂團音樂總監福特萬格勒因為其在戰爭中與納粹關係密切,遭到美國為首的盟軍起訴,暫時被取消了職務,不能繼續負責柏林愛樂樂團的管理工作,柏林愛樂樂團一時群龍無首。傑利畢達克臨危受命,擔任柏林愛樂樂團的常任指揮,此時的傑利畢達克剛從音樂學院畢業,年僅三十三歲。雖然切利比達凱沒有什麼經驗,但他對此項工作非常負責認真,日以繼夜的努力,其成果有目共睹,所以很快就樹立了威信,並且成為一個最具吸引力的新生代指揮家。他將柏林愛樂保持在一流水準,還大大地擴充柏林愛樂樂團的演出曲目,讓樂團走出傳統曲目的圈子。柏林愛樂接觸了很多二十世紀作曲家的音樂作品。其間,傑利畢達克留下了少量錄音。
1947年,福特萬格勒解禁歸來,與傑利畢達克合作,共同管理柏林愛樂樂團。在合作過程中,傑利畢達克從這位前輩身上學到了很多,對福特萬格勒畢恭畢敬。
可是在1954年福特萬格勒逝世後,接替成為柏林愛樂首席指揮的是指揮新星卡拉揚,並不是傑利畢達克,而卡拉揚最終成為柏林愛樂終生指揮。傑利畢達克對此相當失望傷心,下定決心離開了柏林愛樂,很久都未回到柏林。但是柏林人並沒有忘記他,當他率領斯圖加特廣播交響樂團到柏林指揮布魯克納第八交響曲的時候,柏林人也給予他熱烈的歡迎。他在1940年代後期和50年代於英國演出,部分原因是由於鋼琴家艾琳·喬伊斯和她的經理人的推薦。喬伊斯說,切利比達克是她合作過的指揮中最偉大的一位,「他是唯一一個進入我的靈魂的指揮」。
傑利畢達克之後便輾轉於歐州、美國、日本等地客串指揮,與眾多廣播交響樂團合作,並先後於斯德哥爾摩廣播交響樂團、法國國家管弦樂團、漢堡交響樂團等處任擔任常任指揮。1958年被第一次邀請到斯圖加特廣播交響樂團,後來兩者合作增多。1969年,斯圖加特廣播交響樂團的總指揮漢斯·穆勒·克雷逝世,1972年由切利比達凱出任藝術指導,把樂團的水準提高,並且留下的大量錄音,現在由德國唱片公司分成60張CD出售。從1954年到1979年指揮慕尼黑愛樂樂團,1979年出任音樂總監直至逝世為止,其間錄製的視頻音像由EMI發行。
1983年,傑利畢達克執教於費城。傑利畢達克於1992年再次指揮柏林愛樂樂團。
切利比達克於1996年8月14日在巴黎附近的匹斯維爾區埃松河畔拉納維爾去世。他被安葬在埃松河畔拉納維爾墓園。
他的音樂演影響許多觀眾。1984年,謝爾蓋·傑利畢達克在卡內基音樂廳與柯蒂斯音樂學院管弦樂團合作,《紐約時報》的評論家約翰·羅克韋爾吹捧為這是二十五年來最好的音樂演出。
傑利畢達克的指揮特色是演奏速度很慢。有人認為,這是他受「玄」學的影響之故。他的拿手曲目是布魯克納作品。但他拒絕指揮馬勒的作品。切利對音樂的要求相當特別,他曾說:「音樂不是聲音,音樂是『無』......是在某種條件下,能夠從聲音中得以產生的東西」。這句話可以顯示關於他的美學的超驗層次的理念。縱使生涯後半他並不像卡拉揚那樣擁有第一流的樂隊,但其藝術境界卻感染了許多與他合作的樂團與藝術家們。
他的另一指揮特點就是進行非常多的排。在擔任柏林愛樂指揮期間,他就規定每場音樂會之前須有十次以上的排演。
傑利畢達克非常討厭錄音,他認為唱片「只是僵死的文獻」,絕不能和「活生生的音樂」等同──他覺得唱片里的聲音猶如罐頭裡的豆粒一樣,其生命力無從提起,所以他在音樂會的演出次數更多。他早期曾嘗試錄了一些音樂,但他對效果很不滿意。自此他便極端排斥錄音,並且為了錄音的事務還和別人發生過爭執。雖然如此,還是有許多未經授權的各類形式的錄音流傳於世──大多數錄音是廣播錄音──1998年,即切利去世兩年後,他的遺孀和兒子才同意與唱片公司簽約。
摘自 博客來DVD館網站
如果,傑利畢達克不是一位對音樂吹毛求疵到近乎苛求地步的指揮家,福特萬格勒過世後,柏林愛樂或許不是卡拉揚接位,古典近代史將會整個改觀。
傑利畢達克,羅馬尼亞籍,以排練次數多聞名於樂壇,而且,以他的的觀點,素質愈好的樂團,潛力也會愈大,排練反而會需要更多。
傑利畢達克曾如是說:「什麼是彩排?它只是關於記憶與知識的一次工作。一次的排練不算是音樂!一次排練是所有『不』的總和。
『不要太快』、『不要蓋過低音管』、『不要太大聲』、『不要沒生命』、『不要像這樣』。『不、不、不』!有多少『不』在排練現場,有多少『好』呢?只有一個」。
1979年傑氏接掌慕尼黑愛樂音樂總監,將該樂團帶到有史以來最高點,篤信日本禪宗的傑氏,晚年的音樂以慢聞名,他透過慢速來發展,讓音樂肌理清楚地浮現出來,不求快,讓音樂自己唱出來,任何人聽了都會沈浸的傑氏獨特音樂美學的氛圍中,感動。
這份影片是德國導演諾伯特‧布賽為這位傳奇指揮家所制作的紀錄片,相信會對傑利畢達克有更深一層的認識。
摘自 愛樂電台 網站
在錄音事業蓬勃發展的二十世紀,當大部分的指揮大師都爭相留下自己的珍貴錄音時,來自羅馬尼亞的指揮家傑利畢達克卻說:「錄音會破壞音樂……錄音,就像是失去了原味的青豆罐頭。」傑利畢達克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他認為,只有現場音樂會才是真正的音樂,音樂的速度,必須根據不同的表演空間及其所能達到的音響效果而定;當音樂透過喇叭傳遞出來,加上播放空間與原錄音室的差異,所呈現出來的音響效果一定和當初不一樣。
也許一般人認為,帶領素質愈好的樂團,指揮的工作會愈輕鬆,但追求完美的傑利畢達克卻認為,好的樂團反而更需要排練,因為真正高水準的樂團,仍需經過嚴密的訓練,才能達到指揮所要求的完美境界。例如,一位優秀的長笛手,若能吹出愈多種音色,他和其它樂器之間的配合方式也就更多樣化,而指揮家必需從這些變化中選出最適當的音色組合。
除了在音色方面要求盡善盡美之外,節拍的精準度也是傑利畢達克非常重視的一環。從他在某一次與慕尼黑愛樂管弦樂團排練布魯克納第九號交響曲的實況錄音中,可以清楚聽到傑利畢達克不斷要求樂團的銅管分部,無論吹奏任何一個附點音符,一定要非常精確,不能含糊。
西元1979年,當傑利畢達克遇上慕尼黑愛樂,他的指揮事業有了轉機,也邁向了另一個高峰。在傑利畢達克眼中,慕尼黑愛樂擁有許多其他樂團所沒有的優勢,他說:「雖然把每一個聲部單獨拿來比較時,一些知名的管弦樂團確實比慕尼黑愛樂來得好,但若用室內樂團的結構和觀點來看,慕尼黑愛樂絕對有超越其他樂團的水準;另外,再從樂團整體的演奏來看,慕尼黑愛樂演奏時的完整度,是強而有力的。」
其實,對於任何一位指揮家而言,在保有樂團龐大氣勢的同時,如何兼顧整體音色的澄澈透明,實為一項艱難的挑戰。但傑利畢達克就是有辦法讓慕尼黑愛樂演奏出兩者兼顧的質感,使這兩種互相矛盾的演奏內涵,在傑利畢達克手中和諧並存。在他的帶領下,慕尼黑愛樂終於一步步成長茁壯,成為世界頂尖樂團之一。
「慢」是傑利畢達克在詮釋上的重要特色,但更值得注意的是,傑利畢達克把每個樂段都刻劃得極為細微,甚至樂句之間的呼吸,自始至終都沒有鬆懈過。這種力求完美的態度,使他所詮釋出來的「音色」、「聲音的層次感」、「聲部間的清晰度」及「整體的音響效果」,都散發出獨特的魅力。而這樣的「慢」,不但不會令聽眾出現打瞌睡的現象,反而會讓聽眾想要更仔細的聽,找出傑利畢達克究竟想透過音樂說些什麼。
由於傑利畢達克幾乎是用「放大鏡」將每首作品以一個小節、甚至一個音符來檢視,這對管弦樂團的樂手而言,的確是很大的挑戰,不但拍子要求精準,也考驗著樂手的音準度,若沒有深厚的功力,簡直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另一方面,因為速度慢,自然延長了團員演奏的時間,往往一首交響曲不間斷地演奏下來,至少要將近一個小時,更遑論整場彩排所需花費的時間了。這一點,對於許多歐洲樂團中五、六十歲的音樂家而言,絕對是體力上的一大挑戰。因此,能夠長時間和傑利畢達克合作愉快的慕尼黑愛樂管弦樂團,絕對是實力雄厚的優秀團體。而這更不是一般管弦樂團在錄音室,透過剪輯合成所能比擬的。
如果說,音樂的終極目的是追求「真」、「善」、「美」的最高境界,透過錄音技術所留下來的音樂,充其量只能達到「善」和「美」,這也是傑利畢達克之所以堅持不進錄音室錄音的主要原因。他曾說:「世界至今還沒有認識到:音樂的目的不只是求『美』,『美』只不過是通往音樂的誘餌。音樂是『真』!」
就這點而言,如果錄音技術能解決「真」的問題,傑利畢達克會不會讓步呢?終於,在某些情況下,傑利畢達克妥協了,如廣播電台在音樂會現場的實況錄音,傑利畢達克就會點頭答應,因為他認為,在有現場聽眾的情況下進行錄音,音樂才有生命力,也才能達到音樂演奏的核心精神,亦即作曲家、演奏者以及聽眾三方面的心靈交流。
所以,「有生命的音樂會,必須一次完成」,但是「一次完成」卻需要極高的技巧、成本及耐心。因為經典真實再現,所以您永遠聽到的會是「相同的傑利畢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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