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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ssemtial Sibelius, Vol. 3

館藏資訊

摘自 部落格:曉蔚筆記 網站 欣賞西貝流士音樂的絕佳機會
這套由BIS發行的15CD西貝流士音樂核心精選套裝(The Essential Sibelius),如BIS公司總經理在解說書開篇(Prelude to a Dream)所言,是BIS未來計畫要發行的西貝流士大全集的一個前奏曲。
這15張CD,交響曲、交響詩、管絃樂、協奏曲約佔了8.5張,清唱劇、合唱曲、歌曲約佔2.5張,室內樂佔3張,鋼琴音樂佔1張。
摘自 曠野雜誌 網站 喚醒國魂的西貝流士 / 陳茂生
芬蘭,這多災多難的北歐小國,在經歷了五百多年瑞典帝國的統治之後,卻於一八○九年落入另一個大帝國──沙皇時代的俄羅斯帝國的統治。不同的是,俄羅斯將芬蘭併為「大公爵領地」;
在亞歷山大第一及第二世皇帝統治下的八十多年之間,芬蘭人享有了「自治區」的自由及喜樂,許多芬蘭人憧憬著光明的前途。未料,一八九四年時,尼古拉二世接掌王權之後,為了貫徹他的「皇民化」政策(也就是使芬蘭全面「俄羅斯化」,與當年日本人要將臺灣「皇民化」的情況似乎如出一轍),俄皇派出一位大將軍勃博力可夫(General Bobrikov)到芬蘭首都赫爾辛基坐鎮。芬蘭的天空頓時黯淡無光。一八九九年,勃將軍更頒布了「二月宣言」,芬蘭自治區就此告終,俄語成為各級學校的主要語言,政府機構上自省長、市長、軍長,下至警察、戶政人員全被換成俄國人。言論及集會自由不再,勃將軍的密探四伏,任何違法者馬上被送進牢獄。
該年(一八九九年)十一月三至五日,芬蘭人民在忍無可忍下,終於在首都赫爾辛基廣場舉辦所謂的「新聞節慶」,表面上是為紀念芬蘭的新聞事業、文學、教育及文化發展而舉行的「募捐及慈善活動」,事實上卻是在抗議俄羅斯帝國的迫害。
歷史是何等詭譎,芬蘭人雖早在一八三○年左右就已開始了民族的覺醒,但若沒有勃將軍的「鐵腕」鎮壓,芬蘭人或許仍然「沉醉」於所謂的「自治區」那種假民主、偽自由的狀況之中,國家被併吞、民族被同化了還毫無知覺。
「新聞節慶」的重頭戲是「活人畫」劇,戲劇性地將芬蘭歷史之中,不同時代的重要事件,從最古老的印刷術史、小學教育的濫殤,一直到蒸汽火車的發明,最後則以十九世紀的事件作結,共分六段演出。當時三十五歲的西貝流士,已是芬蘭最有名氣的作曲家。該年,他的第一交響曲首演的非凡成功,可能使得芬蘭人更期待他為這大事件譜寫音樂。西貝流士果然不負眾望,不但作了曲,還親自指揮樂團,配合「活人畫」劇的演出及詩詞的朗誦。愛國心強烈的西貝流士,把前五段的音樂寫成騷動不安、刻畫芬蘭人民「國家掙扎」之環境,但是在第六段結尾的「芬蘭,醒來吧」(Heraa Suomi)時, 西貝流士先是以銅管樂帶出仍然擾人的混亂,但不久之後,「呼喚人們醒覺」的號角聲出現,那急促的節奏,催促著人們沉睡的心靈,定音鼓則在最低層中攪動,管弦樂支撐著在最高音上一陣陣的號角催逼聲,清脆的鈴聲更像在喚醒人心;
隨後「戰鼓齊鳴」之中,管弦樂如波濤洶湧地匯集而成氣勢磅礡的渴望自由之聲。但是,突然之間,木管樂以近乎聖詩式的四部和聲,帶出了充滿信心的音樂。單純寧靜的旋律,似乎在告訴人們要沉著以赴,音樂在一種紛擾動盪之中,突顯出特殊的靜謐力量。西貝流士以弦樂器的合奏重複主題而呈現出聖詩式的音樂內聚力。結尾樂段則是以所有樂器合奏的手法,強調在首段的紛擾之中,人們的心已覺醒了,燦爛輝煌的銅管樂,把那充滿信心的主題,再度呈現,全曲把萬眾期待勝利之心匯集於「阿們」的樂聲之中,達到最高潮而結束。廣場上的芬蘭人繼續以被灼熱的愛國心,不斷吟唱著那日後被全世界尊敬的《芬蘭頌》(Filandia),而西貝流士更是盡情地指揮著樂團,一再重複演奏。
這首不到九分鐘的音樂,竟成為喚醒芬蘭國魂的《芬蘭頌》,不但使西貝流士成為芬蘭的國寶級大人物,從此也成為芬蘭爭取國家獨立的「戰歌」,它是直接促進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芬蘭宣布獨立而定名為「芬蘭民主共和國」最偉大的力量之一。
西貝流士(Jean Sibelius, 1865-1957),一八六五年十二月八日出生於芬蘭首都赫爾辛基郊外的小鎮罕明林納(Hameanlinna)。父母都是芬蘭血統的後裔。他的父親是該地相當出名的醫師,母親則是出身於牧師家庭、受到良好音樂及藝術教育的才女。雙方的家庭都是路德會的忠實會友、熱心的基督信徒。小西貝流士在不到三歲時,父親突然病逝,母親馬利亞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帶了三個小孩回到娘家。
小西貝流士(後來芬蘭人都親暱地稱呼他為約翰Janne)排行第二,姊姊Linda比他大三歲,弟弟Christian卻是遺腹子。雖然後來只有約翰成為音樂家,但是姊弟三人卻在一八八○年時,就因自組的三重奏團而小有名氣,演奏曲目中已常有西貝流士的作品。
西貝流士的音樂才華,從小就被母親發現而鼓勵有加,五歲時,就常在鋼琴中尋找不同的旋律及和聲,不到十歲,就能以鋼琴即興演奏一些耳熟能詳的芬蘭曲調。十五歲才開始對小提琴產生濃厚的興趣,不久就為自組的「家庭三重奏團」寫出相當成熟的處女作──《水滴》(為小提琴、大提琴及鋼琴)。
與許多前輩音樂家如韓德爾一樣,西貝流士在二十歲時,成為首都赫爾辛基大學的法學院學生。但他也同時在赫爾辛基音樂院修習小提琴,除了琴藝突飛猛進,更在音樂理論、對位、和聲及作曲上下了苦工夫。
一八八九年至一八九一年,獲得獎學金,赴柏林及維也納這兩個歐洲的音樂城深造。雖然只有兩年多的學習,但是在當時的名師指導以及歐洲最佳的音樂環境之中,西貝流士的藝術視野大為擴張;
不但得以學習及欣賞全世界最著名的音樂作品、最頂尖之演奏家及最精采的演奏會,更認識了不少藝術界及音樂界的名家;
而在維也納時,更因未婚妻Aino Jarnefelt的鼓勵,鑽研祖國芬蘭的史詩巨作“Kalevala”,進而著手創作管弦樂曲“Kullervo”(取自史詩“Kullervo”中,描寫芬蘭悲劇人物Kullervo的詩)。
一八九一年,西貝流士回到祖國芬蘭,隨即積極尋根,挖掘家園泥土的芬芳。一八九二年,“Kullervo”以大型的管弦樂團、兩位獨唱以及男聲合唱之姿態,呈現在芬蘭人面前。聽眾熱烈的反應及其後樂界的評論,讓「芬蘭音樂」終於「出頭天」了。西貝流士一夕之間,被尊稱為芬蘭最重要的作曲家。他的聲名遠播,特別是在一九○○年巴黎的世界博覽會中,「赫爾辛基愛樂協會」連串演出他的作品,《芬蘭頌》更是每天迴盪在來自全世界各地的觀光客耳際,芬蘭人在國際舞臺上昂首闊步,而西貝流士就此被公認為世界級的作曲家,享受了芬蘭國民樂派「祖師爺」的榮銜。芬蘭人在往後的年歲中,幾乎把西貝流士「神」化了,他們口上總是掛著「我們偉大的西貝流士」。他是芬蘭的國寶,是芬蘭的國家象徵。
西貝流士八十五歲生日那天,當時的總統代表芬蘭全國人民,以大陣仗的車隊,從赫爾辛基駛往西貝流士在Jarvenpaa的住處,為壽星祝壽致敬,而西氏九十歲生日那年(1956),全世界似乎都在演奏他的音樂,為他祝壽。
西洋音樂史上,浪漫派時期的音樂,與國民樂派的崛起是分不開的。一八三○至一八四○年代是國民樂派最興盛的時期;
俄國的葛令卡(Glinka,1840-1857)、波蘭的蕭邦(Chopin,1810-1849)、匈牙利的李斯特(Liszt,1811-1886);
後來波西米亞(捷克)的史麥塔納(Smetana,1824-1884)及德弗札克(Dvorak,1841-1904)急起直追,而挪威的葛利格(Griag,1843-1907)、丹麥的尼爾森(Nielsen,1865-1931)、西班牙的阿爾班尼茲(Albeniz,1860-1909)、瑞典的阿爾芳(Alfven,1872-1960)以及英國的艾爾加(Elgar,1857-1934)也都不落人後。但是芬蘭卻一直等到一八九○年代,才出現最佳代言人──西貝流士。
西貝流士被音樂史家尊為芬蘭最偉大的作曲家,更是二十世紀最傑出的交響曲作曲家。西貝流士在六十歲之後,幾乎沒有任何作品,這是樂界未解之謎;
但是,他在將近四十年的創作期間,作品卻是洋洋可觀。重要的四首交響詩(其中之一就是最出名的《芬蘭頌》)、七首交響曲、八十六首獨唱歌曲、二十三首合唱曲(許多為男聲合唱而寫)、不少聖樂曲以及聖誕歌、超過八十首的小提琴、鋼琴獨奏作品。
交響詩中,除了《芬蘭頌》獨樹一幟外,《悲傷圓舞曲》(Valse trista, op.44, 1903年作品),是西貝流士根據芬蘭的神話故事,所寫出的浪漫而傷感的音樂,卻是最受市井庶民歡迎的一首短曲。不會理財的西貝流士,當年仍不清楚自己的價碼,竟只向出版商收取了「買斷費」(150美金),而這家出版商卻因該曲發行至全世界而成為大富翁。
西貝流士的七首交響曲,使他被尊為二十世紀最傑出的交響曲作曲家。他自己曾說:「我的這些交響曲,比我的其他作品更充滿了我忠誠信仰的表現。」,確實,西貝流士那敬畏上帝、愛鄉土、疼國家的情操,多表現於他的交響曲之中,特別是第一號(e小調,op.39)及第二號(D大調,op.43)兩首早期的作品中,所激盪出的宗教情操以及英雄式的芬蘭傳統內涵,使它們與莊嚴華麗的《d小調小提琴協奏曲》(1903年,op.47)被尊為芬蘭的三大國寶級作品,而事實上,這三首作品至今仍是愛樂者最耳熟能詳的偉大音樂。

內容註

Disc 3 : Symphony no. 5 in E♭ major, op. 82 -- En saga, op. 9 -- Pohjola's daughter, op. 49 -- Valse triste, op. 44, no. 1 -- Finlandia, op. 26 / Jean Sibeli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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