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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 第9號交響曲 - 合唱

館藏資訊

摘自 博客來音樂館 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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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 維基百科 網站
《d小調第九交響曲「合唱」》,作品125是貝多芬於1818至1824年間創作的四樂章交響曲,也是他完成的最後一部交響曲。該作品是古典音樂中最為人所熟知的作品之一,亦屬於貝多芬最傑出的作品。
該作品篇幅宏大,長達一個小時之上,前無古人。貝多芬也是首個在交響曲中使用人聲的主流作曲家。末樂章的歌詞由德國詩人弗里德里希·席勒的《歡樂頌》(An die Freude)中部分詩句改編。該作品的別稱「合唱」由此而來。
時至今日,《第九交響曲》仍在世界文化界有相當重要的地位,尤其在該曲第四樂章部分音樂,經指揮家海伯特·馮·卡拉揚整理,以《歡樂頌》(Ode to Joy)之名成為歐洲聯盟的官方盟歌以後。另一項證明是2003年,該交響樂的手稿,在倫敦的蘇富比拍賣行,以330萬美元的天價售出。正如蘇富比的手稿部負責人,史提芬·路博士(Dr. Stephen Roe)指出:「這是人類的一大創舉,足以和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與《李爾王》平起平坐。」另外,2001年9月4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也將柏林國立圖書館收藏的《第九交響曲》手稿列入「世界記憶名錄」當中。
摘自 https://www.e-classical.com.tw/lifetime/flash_content.cfm?artid=2150 網站
二十世紀德國指揮家兼作曲家克倫培勒,1885年出生於當時的德國屬地布雷斯勞(Breslau),1973年逝世於瑞士。在他長達八十八年的歲月裡,幾乎是在一連串的險惡經歷中,一路蹣跚地走了過來。
克倫培勒是指揮界的「前輩」大師,五官長相有稜有角,個性相當堅毅不撓,一副十足德國哲學家模樣。克倫培勒的父親是商人,母親是鋼琴老師,四歲時隨父母搬到漢堡,在當地讀完中學後,繼續進入美因茲─法蘭克福的霍克音樂學校,接著又在1902年前往柏林,進入史坦音樂學院學習鋼琴及小提琴,並隨費茲納(Hans Pfitzner)學習作曲與指揮,從此埋下了他日後步上指揮之途的伏筆。
就在克倫培勒二十歲時,機會終於來了!對他一生而言,那年是相當關鍵的一年。他首次登台指揮他一生都相當欽佩的作曲家奧芬巴哈(Jacques Offenbach, 1819~1880)的歌劇「地獄中的奧菲歐」(又譯「天堂與地獄」),而且一連演出了五十場之多,受歡迎的程度可見一般。同一年,作曲家馬勒(Gustav Mahler,1860~1911)的「第二號交響曲」即將首演,克倫培勒正好擔任這首作品後台銅管演出的指揮。當時作曲家馬勒就在現場觀賞全場的演出,克倫培勒由此開啟了日後與馬勒的深厚機緣,而馬勒在日後也成為克倫培勒生命中的貴人。
有了馬勒的引薦,克倫培勒找到生平的第一份工作,於捷克布拉格德意志歌劇院擔任樂團及合唱指揮。此後三年,克倫培勒也常去慕尼黑、維也納協助馬勒排練之後的幾首交響曲。
在馬勒一路的提攜之下,1910年,克倫培勒登上漢堡歌劇院擔任指揮,而且也展開了巡迴德國各地,以及巴塞隆納、羅馬、莫斯科、聖彼得堡、紐約等各大城市的指揮演出。1927年他獲聘為新成立的柏林克羅爾歌劇院總監,專門上演新歌劇及對傳統歌劇進行改革性的實驗演出,直到1931年劇院因政治因素及經費拮据而被迫關閉為止,這段期間是克倫培勒一生中最愜意的時侯,不僅配合條件十分理想,演出曲目也不受限制。
在短短的四年內,克倫培勒演出了史特拉汶斯基(Igor Stravinsky,1882~1971 )、荀白克(Arnold Schonberg, 1874~1951)、亨德密特(Paul Hindemith, 1895~1963)及揚納捷克(Leos Janacek, 1854~1928)等人的作品,甚至還推出演奏史特拉汶斯基作品全集系列音樂會,在當時以致力於演出現代作品而聞名。
克倫培勒的後半生相當富戲劇性,他在柏林克羅爾歌劇院度過一生中最愜意的四年,直到1931年劇院關閉後,他便出任柏林國家歌劇院的指揮。但是好景不常,兩年後,他卻因猶太人的身分,遭到納粹黨的解雇。可笑的是,之前希特勒(Adolf Hitler, 1889~1945)還曾經出席過一次他在柏林的告別演出,興登堡(Paul Ludwig Hans Anton von Beneckendorff und von Hindenburg, 1847~1934)也曾表彰他「對德國文化貢獻卓越」,而授予他哥德勛章。被解雇的克倫培勒,帶著妻兒逃到奧地利,輾轉到瑞士,最後接受洛杉磯愛樂的聘約,往美國新大陸發展,並先後指揮了「紐約愛樂」、「費城愛樂」管弦樂團,更在1937年創立了匹茲堡交響樂團。
克倫培勒居住在美國的這段期間,身體健康發生了嚴重的狀況。1939年,五十四歲的克倫培勒動了一次腦瘤手術,結果卻使他因此半身不遂,很多人以為他從此再也無法上台指揮。更不幸的是,緊接著他又罹患了精神病,使他備受躁鬱症的折磨,在紐約療養院的一次發病事件後,許多報紙都刊登了對他不利的報導。可是,意志堅強的克倫培勒為了證明自己仍然可以指揮,特別雇請樂團,在紐約著名的卡內基音樂廳舉行了一場音樂會。當大家看到步伐艱辛的克倫培勒,再次踏上告別已久的指揮台,硬挺著身子,辛苦地指揮樂團,許多觀眾不禁大受感動,甚至含著淚水聽完音樂會。這場演出十分成功,消息傳出後,馬上就有許多樂團邀請克倫培勒擔任他們的指揮。
克倫培勒重新踏上舞台的第一場音樂會雖然順利,各地樂團的邀請函也如雪花般紛紛來到,看來他似乎可以從此時在美國展開另一番新事業。但是,克倫培勒對於歐洲還是念念不忘,他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再回到心愛的家鄉,重新展開他的音樂事業,為自己所愛的土地、所愛的人民,演奏他所愛的音樂。
由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克倫培勒一直等到戰爭結束之後,才有機會重新踏上離開已久的歐洲土地,前後相隔有十二年之久。當時,盟軍開始清算那些曾在德國佔領區內活躍的音樂家,許多指揮家被限制演出活動長達數年之久,而在戰爭時期居住在新大陸的克倫培勒,則是少數不被盟軍限制活動的指揮家。克倫培勒的好友邀請他到布達佩斯歌劇院擔任首席指揮,讓他重新在歐陸站穩腳步。可惜,克倫培勒並沒有好好利用這個機會發展指揮事業,因為他易怒的個性,使得他在合約結束後不得不離開。
結束布達佩斯歌劇院的指揮工作後,克倫培勒接受許多邀約,擔任歐美各大樂團的客席指揮,只要是克倫培勒演出,音樂會一定場場爆滿。不過,當時許多樂團的團員也會發現,克倫培勒所給的指揮手勢,已經不如以往清楚,有時還會讓他們感到十分困惑,一些初次和克倫培勒合作的團員,因為不習慣他大而化之的手勢,只好緊緊跟隨著樂團首席的拍子。而在另一方面,克倫培勒則是用盡全部的心思來詮釋他所演出的作品,單靠他的眼神及簡單的手勢,讓大多數的團員瞭解他的意思。難怪有人說他的演奏能夠達到這種高水準,秘訣就在於此。 雖然音樂上的表現受到肯定,但克倫培勒的演出事業仍是以客席指揮為主,沒有穩定的生活和工作。好在之後,他又遇到了生命中的另一位貴人-英國唱片製作人華特李格(Walter Legge)。華特李格於1951年與克倫貝勒簽下錄音唱片合約,在華特李格的支持下,克倫培勒在1959年成為愛樂管弦樂團的首席指揮,透過許多音樂會及唱片錄音,發揚他在音樂上的才華,而後代的我們,也才能透過這些唱片錄音,欣賞克倫貝勒的音樂詮釋。
克倫培勒大概可以說是最多災多難的一位指揮家。除了五十四歲那年曾經動過腦瘤手術,在克倫培勒剛剛回到歐洲沒多久,也曾經在機場摔了重重的一跤,讓他在輪椅上又坐了好幾年。還有一次,則是在1958年。克倫培勒因為在下榻旅館的床上抽煙,不慎引起火災,讓他身體受到嚴重的灼傷。在這一連串的事故之後,他還能立足樂壇、成為二十世紀少數的指揮大師,實在教人佩服,也因此有人特別給他特別封上「不死之鵰」的封號。
在接二連三的噩運打擊之後,早年高大英挺的克倫培勒,晚年只剩下極為虛弱的身軀,靠在指揮台上的椅子,指揮一首又一首氣勢龐大的交響曲,觀眾聽到如此雄偉的樂曲,竟然是由一位如此虛弱的指揮家所演奏出來的,很少有不被感動落淚的。
或許是因為曾經碰到過太多的噩運,克倫培勒的性情是愈來愈孤僻,他的脾氣也漸漸變得暴躁。由於他對音樂的演出要求十分嚴格,稍有失誤或是瑕疵,克倫培勒總是會不留情面地指責犯錯者,即使是再有名氣的獨奏家,也都不能倖免。有一次,一位著名的聲樂家和克倫培勒合作灌錄片,這位聲樂家在錄音完成後,覺得自己的演唱不夠理想,希望能夠再重來一次,克倫培勒卻對這位聲樂家說:「為什麼要重來呢?即使再來一次,也不見得會更好!」由此可見克倫培勒喜歡諷刺別人的辛辣性格。
自從克倫培勒被德國納粹政府驅逐出後,在異鄉顛沛流離、嚐遍苦難艱辛,終究還是苦盡甘來,在他生命最後的二十年,終於名列在二十世紀最傑出的指揮大師之中。他的演出曲目主要在於巴哈(Johann Sebastian Bach,1685~1750)與布魯克納(Anton Bruckner, 1824~1896)的作品,並被公認是詮釋貝多芬(Ludwig Van Beethoven , 1770~1827)、布拉姆斯(Johannes Brahms, 1833~1897)和布魯克納作品最卓越的指揮家之一,從德國、英國、法國、西班牙、義大利、美國,甚至到俄國,都有他的足跡。
克倫培勒曾經說過一句話:「我是最後一位古典派的人士。」在演奏音樂時,他一向主張完全忠於原作的精神,因此,不論是他的現場演奏或是唱片錄音,都具有一種權威性。他對音樂的執著、以及堅忍不撓的精神,也讓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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