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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uss-momente, violin. Vol.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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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 MUZIKAir 網站 : 充滿人性的音樂教父:卡內基廳的命運拯救者 艾薩克.史坦(Isaac Stern) / 孫家璁(Joshua Sun) -- 對許多人來說,艾薩克.史坦(Isaac Stern)不僅僅只是一位偉大的小提琴家,還是位天生的領袖;是一位充滿智慧的精神導師,更是一位不遺餘力提攜後進的長者。事實上,很多人將他在小提琴演奏上的成就,媲美一代大師海飛茲,史史坦從不覺得自己配稱為小提琴家,他曾說:“I am not a violinist,I am just a fiddle player!”我並不是位小提琴家,我只是個提琴玩家!)的確,若只用演奏家或音樂家的角色,來定位這位二十世紀最具有影響力的“Fiddle player”,恐怕難以描繪出他精彩的一生。或許我們可以大膽的說,沒有史坦,今天我們大家所熟知的古典音樂界,就將會是另一種風貌!
“其實我自己實在不覺得,我第二次的紐約演奏會,有拉得比第一次要來得好,但樂評們顯然不這麼認為。”-史坦對他第二次紐約演出後的感想。
史坦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接受音樂教育。平心而論,他確實有比常人更佳的音樂天賦,但絕不是那種如海飛茲般,接近上帝的才能。史坦8歲開始接觸小提琴,13歲舉辦第一次公開個人獨奏會,人生的第一個轉捩點,發生在他16歲時,當時史坦受邀與大師蒙都(Pierre Monteux,1875-1964)指揮的舊金山交響樂團,合作演出布拉姆斯小提琴協奏曲,由於這場表演做了全國的實況轉播,也讓史坦的知名度,由地方一躍成為全美愛樂者熟知的名字。
但就像大多數的演奏家一樣,在當時的美國,想要真正晉升為一流的獨奏家,並有著無數的演出機會,還是必須獲得樂評與經紀人的肯定才行。而能夠成功引起這些人注意的方式,莫過於在表演藝術聚焦的中心城市-紐約,舉辦一場成功的音樂會。史坦於1937年第一次在紐約登台,於Town Hall進行演出。本來自信滿滿的他,希望藉由這個機會,讓他的演奏事業更上層樓,沒想到隔天紐約時報的樂評家Olin Dowens,對於他的演奏作出了下面的評論:「他(史坦)的右手運弓用力過度,左手的揉絃卻不夠,在高把位時常會發出令人不悅的雜音。」這段批評,顯然對史坦造成了相當大的打擊,根據史坦自己的描述:「當時看完報紙後,我跳上了在紐約市繞行的雙層巴士中,一坐就是五個小時,在車上想著我自己的未來,感覺很徬徨。」曾經一度考慮要放棄當演奏家的夢想,但或許是天生不服輸的領袖特質,和對於音樂的熱愛,經過一番掙扎後,史坦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管他的狗屁樂評,我就是愛演奏,我要繼續的表演!”
回到舊金山,經過一年的苦修後,史坦於隔年(1938)再度來到紐約表演,這次終於獲得了樂評一致的肯定,同時也引來當時最有名的表演經紀人休洛克(Sol Hurok)的注意,兩人於1939年簽下了一只合約,日後便由休洛克全權安排史坦的各項演出活動。
「若要問我什麼是人類最重要的發明,非電話莫屬不可!」
在休洛克的安排之下,史坦的身影很快的在全世界各大主要的演奏廳中出現,但他音樂全面的成熟,卻要等到他40歲以後。他那曾經被批評是缺陷的演奏方式,後來卻成為他個人的招牌特色,著名的樂評家荀白克(Harold C. Schonberg),在1962年一篇對於史坦演奏風格的評論文章中這麼寫到:「史坦的演奏,證明了即便在不使用很多揉絃的情況下,也可以讓音色充滿了變化。他對於樂句的掌握非常獨到,在他的詮釋下,每一個句子都那麼的有意義,那麼的美!」對於熱愛演出的史坦來說,有了表演的舞台,就好像如魚得水般快活。他從不在意自己的演出行程過於繁忙,他曾經在不到兩百天的時間內,巡迴美國、歐洲、南美各地,表演了120場音樂會。休洛克曾經這麼說道:「我希望他的演奏場次能夠不要這麼的頻繁,這其實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只會縮短他的演奏生涯。」不過,休洛克的預言顯然沒有成真,史坦一直到80歲,還持續進行著公開演出,是位相當長壽的演奏家。當然,過度的演出,也的確對史坦帶來一些負面的影響。比如,太緊湊的行程,使得他沒辦法充份準備每一場音樂會,許多人批評他的演奏水平起伏過大,這或許是事實,但卻無法由此論斷史坦的演奏是否名過其實。或許他的後輩祖克曼(Pinchas Zukerman,1948-),對於他演奏的狀況,評論得最為中肯,他說:「是的,他(史坦)確實有時狀況不佳,但當情況好時,他拉奏出的音樂,會讓你打從心底讚佩地說:「應該是要這麼拉的!」
相較現場演奏的起伏,史坦錄音作品的水準就穩定很多。他在1945年加盟當時的哥倫比亞唱片公司(後來的CBS及新力古典),開始了長達50多年的合作關係。史坦的錄音曲目範圍很廣,除了基本的獨奏曲目外,熱愛室內樂的史坦,也留下了為數不少的室內樂錄音。從早期他和一些固定的搭檔,如鋼琴家伊斯托敏(Eugene Istomin,1925-2003)、大提琴家羅斯(Leonard Rose,1918-1984)等人的合作外,史坦在選擇室內樂夥伴上,還常帶有提攜後進的意味,像帕爾曼(Itzhak Perlman,1945-)、祖克曼、艾克斯(Emanuel Ax,1949-)、華裔的馬友友、林昭亮等人,都曾和史坦合作並留下錄音。在1995年,為了紀念雙方合作五十週年,新力古典以 “Isaac Stern: A Life in Music”為主題,將40餘張史坦的錄音做集結發行,而這套作品,也成為認識史坦以及他的音樂,最好的收藏。
在繁忙的音樂演出之外,史坦也喜愛參加各樣的社交活動。他非常喜歡與人群互動,除了親身參與許多的聚會外,史坦一有空閒,就會抓著電話不放,找人聊東聊西,他甚至曾說道:「若要問我什麼是人類最重要的發明,非電話莫屬不可!」
“想想柴可夫斯基、潘德列夫斯基,以及所有曾在這裡演出過的偉大藝術家們,還有想想這個國家的下一代們,他們渴望在這裡聽到更多更好的音樂,我們怎麼能私自就決定了這個世界級音樂廳的未來呢?”—史坦對於要拆除卡內基音樂廳的看法。
史坦擅於交際應酬的手腕,在1960年拯救即將被拆毀的卡內基音樂廳行動中,得到最好的發揮。面臨沉重的經營壓力,當時音樂廳的擁有者賽門家族,決定將這座屋齡逾70年的歷史建築物,出售給土地開發公司,並計劃拆除改建為一棟超過50層樓的商業中心。這個舉動自然遭受到來自藝文界強大的反彈,然而,也許是文人本來就比較不會操作此類帶有政治性的活動,諸多抗議的舉動,都流於散沙,雷聲雖大,卻無實質的效益,一直要等到史坦的加入,藝文界的力量,才真正開始發揮出其影響力。在史坦的號召下,分屬於不同表演領域的各個團體開始串聯,在各式各樣的場合,大力宣導這個音樂廳對於美國表演文化的重要性,利用輿論的力量,來對買賣雙方施加壓力。另一方面,史坦希望能透過政治力量的介入,由政府出面干涉這一樁自由買賣的商業行為。想起多年前曾在一個私人的表演聚會中,和國務卿季辛吉有過一面之緣,史坦立刻撥了通電話給他,才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辯才無礙的史坦,就說服了這位美國最有權力的第二人,加入這個救援行列,成為整個救援行動中,最強大的後盾。
在史坦等人的奔走努力之下,紐約市政府在1960年,以五百萬美金從賽門家族的手上,把卡內基音樂廳給買下來,並成立一個非營利性管理委員小組,來經營這個場地,而史坦當然是領導這個小組的不二人選。1962年,美國政府將卡內基音樂廳列為國家重要歷史古蹟(National Historic Landmark),並立法永久保存此一建築物,至此,卡內基音樂廳的命運,終於塵埃落定。為了永久表彰史坦的貢獻,在1997年卡內基音樂廳完成內部整建時,委員們一致通過,將其主要的表演場館更名為“史坦廳”(Issac Stern Auditorium)。如今每一年,有來自全世界各地知名的表演團體和演奏家們,在這個場館演出超過兩百場以上的音樂會,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表演舞台之一。
“我並不追求權力,而是被賦予權力,因為我有能力,也願意去執行它!”-史坦對於批評他有權力慾望的人,所作出的表示。
對於史坦來說,如果音樂是他的生命,那麼政治或許就是他的嗜好。拯救卡內基音樂廳的事件,讓史坦的影響力如日中天,也連帶造就了他在藝術及政治界中舉足輕重的地位。他恐怕是極少數的音樂家,可以自如來去於音樂表演舞台,和華府的政治社交場合中。1970年,受到經濟衰退的影響,當時主政的尼克森政府,決定要大幅刪減文化、教育、及藝術三方面的預算。一向敢怒不敢言的藝文界,再度把對抗權力怪獸的重責大任,交付在史坦身上。史坦也不負眾望,在國會舉行的聽證會上,暢談藝術文化對於國家發展的重要性,並以一句「不要成為一個只有工業,而沒有靈魂的國家」,說服當局更改預算的編列,並重新審視對於藝文界的相關政策。
史坦擁抱權力,自己也逐漸成為權力的中心。邁入中年後的史坦,他的音樂越加成熟,而他在音樂圈的地位,也更為穩固。許多年輕音樂家唯他馬首是瞻,而他也不吝於提攜後進。於是,在音樂圈慢慢有一群音樂家,以史坦為中心作擴散,他們大多具有猶太背景,且發跡的模式很雷同。他們的才能,在很小時都經由史坦背書過,然後大多進入紐約的茱莉亞音樂學院就讀,等到磨練成熟後,再由史坦居中穿線,提供演出的機會。幾位比較具有代表性的,分別像是小提琴家帕爾曼、祖克曼;鋼琴家布朗夫曼(Yefim Bronfman,1958-);大提琴家杜普蕾(Jacqueline du Pré,1945-1987)、馬友友;指揮家梅塔(Zubin Mehta,1936-)等人。他們在80年代,逐漸成為美國古典樂界的主流,而外人也以「史坦和他的猶太幫眾們」,來加以稱呼。
史坦猶太裔的背景,讓他對以色列的“同胞們”特別照顧。除了剛提到的“猶太幫”之外,他還曾經做過以色列駐美國文化交流協會的理事主席,他更在1973年成立耶路撒冷音樂協會,透過這個組織的運作,安排許多年輕優秀的以色列音樂家們,前來美國深造。除此之外,他也積極參與以色列境內的演出,1967年,在以阿六日戰爭剛結束的後一天,史坦便和好友伯恩斯坦,與以色列愛樂交響樂團,一起在耶路撒冷的邊界進行表演,以歡慶戰事的結束。1991年,在波灣戰爭進行如火如荼之際,史坦不顧安危前往以色列演出,當演奏進行到一半,防空警報突然響起,台上樂團的樂手們都爭先逃避,唯高齡71歲的史坦,鎮定地帶起事先準備好的防毒面具(當時盛傳伊拉克將會使用毒氣彈來攻擊以色列),為台下還留著的觀眾,演奏巴赫無伴奏小提琴奏鳴曲,真可謂是藝高人膽大。
“你很難強迫學生有和你一樣的想法及感受,但你可以引導他們想多一點,感受深一點。你可以教導他們去真實的聽到自己所拉奏的東西,而不是只靠著想像。”-史坦談自己的教學理念。
史坦一直認為,傳承自己所學到的知識給下一代,是作為一位文化工作者最重要的使命。雖然從來不曾在任何一個學校中擔任過教職,史坦卻是許多音樂家心目中公認的音樂導師。少了學校的舞台,史坦大部份的教學機會,都是來自於他在世界各地巡演時,所順道舉辦的大師班。許多人懷疑像這樣的講座式教學,所能達到的效果到底有多少?其實其成果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取決於教授老師的能力而定。要在很短的時間內,面對陌生的學生,並很快找出他演奏的缺失,且給予適當的指導,老師除了要有很敏銳的觀察力、很強的邏輯整理能力外,更要有絕佳的表達能力,而史坦,正是具備這些特點於一身的名師。從1979年所製作的【從毛澤東到莫札特】這部紀錄片中,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史坦在大師班課程中,所展露出的高超教學技巧。即便在言語溝通上需要借助翻譯,但他往往可以用一個動作,甚至是一個眼神,將他所要表達的意念,忠實的傳達給學生,再加上他可以隨時完美地示範拉奏他所講述的道理,也難怪他的教學,具有無比的說服力。

內容註

Liebesfreud (3:27) ; Liebeslied (3:21) / Kreisler -- Slavonic dance no. 1 in G minor / Dvorak ; arr. Kreisler (3:06) -- Tambourin / Leclair ; arr. Kreisler (2:49) -- Caprice Viennois / Kreisler (3:54) -- Orfeo ed Euridice. Melodie / Gluck ; arr. Kreisler (3:14) -- Praeludium and allegro, in the style of Pugnani (6:14) ; Schon Rosmarin (1:59) ; La precieuse, in te style of Couperin (3:08) / Kreisler -- Slavonic dance no. 2 in E minor / Dvorak ; arr. Kreisler (4:56) -- Scherzo, in the style of Dittersdorf (3:48) ; Grave (4:10) ; Rondino on a theme by Beethoven (2:41) ; La gitana (3:20) / Kreisler -- Larghetto / Weber ; arr. Kreisler (2:11) -- Tambourin / Rameau ; arr. Kreisler (2:29) -- Londonderry air / trad. ; arr. Kreisler (3:40) -- Sicilienne & Rigaudon, in the style of Francoeur / Kreisler (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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