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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勒 第9號交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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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 博客來音樂館 網站
一句「我的時代終將來臨」,成為當今馬勒顯學的鐵錚預言,然而作曲家真的說過這句話嗎?最可信的出處,是馬勒1902年在指揮理查‧史特勞斯歌劇《火之饑饉》首演後,寫信給未婚妻艾瑪說:「當他的時代結束後,我的時代才會來臨…」當年馬勒對己身作品備受輕視的喟嘆,直到一甲子歲月後,終於透過伯恩斯坦的熱情與魅力,宣告「馬勒的時代已經來臨」。
算一算,馬勒過世後七年,伯恩斯坦才誕生,連結兩位大師最緊密的臍帶,正是紐約愛樂。早於1842年成立的紐約愛樂,直到1909年迎來馬勒擔任音樂總監,乃蛻變為首屈一指的頂尖樂團,而馬勒雖然也帶來自己的交響曲於新世界首演,卻同樣不受美國觀眾青睞。即便到了1947年伯恩斯坦首次指揮馬勒第二號交響曲《復活》,當時樂迷對馬勒作品仍帶有偏見,促使伯恩斯坦推廣馬勒的使命感。
在接掌紐約愛樂音樂總監後,伯恩斯坦於1960年馬勒百年冥誕首次舉辦馬勒音樂節,並錄製首張馬勒錄音─第四號交響曲,接著花了七年錄製全部九首,其中只有第八號《千人》是1966年與倫敦交響樂團合作。畢竟這兩位前後任紐約愛樂總監,同時兼具作曲家兼指揮家之雙重身分,伯恩斯坦透過唱片錄音、音樂會演出、電視教育節目等,畢生為馬勒音樂鞠躬盡瘁。1990年伯恩斯坦過世時,馬勒第五號交響曲樂譜亦放在他心臟上隨之安葬。
回顧1967年,伯恩斯坦在發行史上第一套馬勒交響曲全集,撰文寫道「馬勒的時代已經來臨」,他闡述馬勒音樂是衝突與對立的陰陽衍生物,於此套錄音中可以充分感受馬勒二元想像的震撼力。但伯恩斯坦也刻意略過不錄未完成的第十號交響曲,認為第九號才是一長串艱困告別中的最後告別,無論是哪個版本的第十號,只不過是想把已經說過的再說一遍罷了。
伯恩斯坦所詮釋的馬勒,樹立了超越音樂的藝術價值,這是看盡人間苦難後,在音樂尋求解脫的全然慰藉,也因此伯恩斯坦的馬勒交響曲才會對現代人產生如此強烈之共鳴。他認為馬勒是跨在1900年這個奇妙分界線的巨人,是德奧樂派交響曲的最後終結者,也是預示未來的先知先驅,「在馬勒的心中,起碼他既屬於舊世紀,也屬於新世紀。他是個飽受折磨與衝突的人,眼睛注視著未來,心裡卻留戀著過去。」
馬勒如此多嬌,引天下指揮競折腰,即使如今市面上馬勒版本如過江之鯽,伯恩斯坦的這套錄音更突顯其歷史價值,永遠位居最顯赫的地位。

內容註

Symphony no. 9 -- Adagio from Symphony no. 10 / Mah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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