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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之心 Vol. 4 : 柴可夫斯基 第6號交響曲, 作品74 - 悲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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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 佳佳唱片 網站
這套專輯收錄俄國指揮大師葛濟夫青壯年時期的作品,紀錄了他引領風潮的指揮藝術,藉由這17張CD向世人宣告他正是俄羅斯最具代表性的音樂大使。專輯中他不僅率領俄國頂尖的馬林斯基劇院交響樂團,亦領軍鹿特丹愛樂管弦樂團與倫敦交響樂團,共同演繹祖國俄羅斯的作品,其中包含鮑羅定、史克里亞賓、李亞道夫、哈察都量、蕭士塔高維契、史特拉汶斯基、柴可夫斯基、穆索斯基、普羅可菲夫與拉赫曼尼諾夫之名作。
葛濟夫於1988年穆拉汶斯基去世之後執掌馬林斯基(基洛夫)劇院,隨即展開一連串本土化和國際化的作為。十多年來不僅讓馬林斯基劇院浴火重生,更有計畫地將俄國歌劇推上世界舞臺,因而被譽為俄國音樂的新希望。他聘用優秀的歌手,改變製作歌劇的老舊心態與手法,引進西方舞臺與佈景的技術,讓俄國歌劇現代化,同時透過錄音與錄影,讓俄國音樂精華透過大眾媒體流傳全世界,他還於2007年1月至2015年10月間擔任倫敦交響樂團的首席指揮,對西方樂界亦影響深遠。
以充滿熱情手勢與舞台動作,還經常嘟噥發聲等特點聞名當世樂壇的葛濟夫,也是近百年來第一位在俄國指揮華格納歌劇「指環」聯作的指揮家,馬林斯基在他的帶動下進行有史以來最大幅的整修,而他在俄國的地位更隨之登上最高峰。葛濟夫多年來一直專注於灌錄和演奏他最拿手的俄國作曲家曲目,不管是歌劇或管弦樂作品,他無疑是二十世紀俄國指揮家錄音量最大的一位。
結合了技藝、紀律和深厚的傳統素養,葛濟夫提升了他所領導樂團的素質,無論是樂手個人的技巧,以至於樂團整體合奏的高度和諧,都達到令人讚嘆的境界。他完全掌握了俄羅斯音樂中陽剛、冷酷與剽悍的一面,同時也以當今樂壇最珍貴且無可取代的個人特質,展現果斷的手法,強烈刻畫樂曲的結構與紋理,帶給樂迷無與倫比的震撼。
摘自 上揚唱片 網站
「悲愴」交響曲正如題所示,乃是強烈表現人類悲愴情緒的音樂,為柴可夫斯基充分發揮獨特的優美旋律及均衡厚實的和聲技巧,精巧華麗的管弦樂法作成的作品。樂曲中瀰漫著人生恐怖、絕望、哀慟與破滅的情愫,以及肯定生活享樂的人生觀。
柴可夫斯基的第六號交響曲是他最後一首作品,由於內容感情豐富,因此人們猜測與柴可夫斯基的突然去世有關—也就是在這首交響曲首演一個星期以後。
柴可夫斯基的一生通常是在沮喪與憂鬱中渡過的,在1890年左右,也就是步入五十歲高齡之後,他開始感覺到無力寫作的危機,雖然他的名聲在蘇俄以外如日中天般的得到好評。二年後他嘗試再創造一首交響曲,但旋即放棄並哀嘆地說他已經失去了作曲的能力,幸而在十二月時到西歐訪問,見到了闊別四十年的女家庭老師之後,帶給了他無限的溫情與懷念。轉而便不眠不休地工作著:為了一首含有主題的交響曲—「那是將成為每一個人的謎題的標題音樂,讓他們去研究並解決吧!」 這個工作進行得十分順利,幾個月後,於1893年的3月24日,他便完成了全部的草稿並在樂譜上附註「上主啊!我感激您,今天…我終於順利的完成了初稿」,直到他到劍橋大學領受一項榮譽學位,並感受他的音樂在西歐是多麼的受重視之後,才開始編寫此曲的管弦樂部分。
然而當他在暑假從事編寫管弦樂曲時,心情又再度惡劣起來,把以前剛剛覺得容易的工作現在又變得十分難於下筆了。 因此,他寫在一張信紙上說:「如果這首交響曲像以前的作品一樣被誤用並漠視的話,我將不會感到驚異的。雖然事實上我確信這首是我很傑出的作品,也是我在所有作品中最用心的。我喜愛它,超乎我曾經喜愛過的任何作品。」
1893年的10月28日首演情況甚佳,雖然有不少的聽眾因為憂鬱、沉靜的終結樂章而打睏,但柴可夫斯基決定立刻便把此首作品出版,並冠上他的弟弟在首演隔天清晨提議的標題「悲愴」。數日後讚譽之潮便交擁而來,使得他開始有立刻創作一首歌劇的念頭。但五天之後柴可夫斯基卻沒在他的早餐餐桌上出現,因為消化不良又拒絕看醫生,而在挨了幾天的病痛之後,便於1893年11月6日的清晨三點鐘去世。
長久以來,人們對他的突然逝世有一個可靠的說法,因為他在霍亂病毒猖獗之時,不慎喝下了一杯生水而死於此病。最近又有一個解釋認為:由於他與某個高級官員有同性戀的關係,而為了阻止這個醜聞繼續擴大,便被迫地解束自己的性命,而牽涉其中的人對於這樣的經過都保持沉默。他突發的病症並未正式經過檢驗,只有在數年後有簡單的報告,因此無法提出明確的交代。 如果柴可夫斯基這首交響曲沒有在他去世前幾天發表的話,他的死也將不話吸引那麼多人的注意與揣測。
從柴可夫斯基的信中,我們可以發現他寫作此曲的心情十分良好,所以這首曲子中熱情將是一種文學形式的幻想,而非個人的情感表達。
柴可夫斯基從未在此首作品上作過任何指示,只有在文稿上曾經有一次附註如下:「這首交響曲最主要的精神乃是生命。第一樂章是熱情及信心,及於活動必須短暫;第二樂章是愛,第三樂章則是失望;最後一樂章是簡短地消失」。 第六號交響曲的確是柴可夫斯基傾訴他的感情經驗。並且大量地注入心血作品的曲子,第一樂章由緊密、巨大的飛舞旋律矛盾地在陰沈的呻吟中展開,第二章是由5/4拍顫動的「華爾茲」,有些不同的變化,因此帶給此樂章不停的新鮮感。
評論家韓史克曾經這樣描述:「這種不愉快的韻律令演奏者及聽眾十分不安」。第三樂章是由忙碌的勝利進行曲構成…但勝利的腳步卻突然終止並消失。 儘管有那麼多的傳聞圍繞著柴可夫斯基及他的藝術,但這首交響曲實在是他自我超越並克服他生命中障礙的結晶,柴可夫斯基非但沒有在憂傷中自我麻醉,反而坦然地面對生命,並且在音樂中緊緊的抓住了自我。

內容註

Symphony no. 6 in B minor, op. 74 = Pathetique [48:00] -- Romeo and Juliet (Fantasy-overture after Shakespeare) (20:51) / Tchaikov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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