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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fael Kubelik : rare recordings 1963-1974. Vol.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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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 每日頭條 網站 藝術良心,庫貝利克 - 1900年前後,一位來自波西米亞的小提琴家讓·庫貝利克(Jan Kubelik)以驚人的小提琴絕技,橫掃千軍,所到之處萬人披靡,人稱「帕格尼尼在世」。1903年,他娶了匈牙利的女伯爵Czaky Szell,孕育了五女三男,全部擅長演奏提琴,其中以拉斐爾·庫貝利克成就最高——最終繼承父親衣缽,並發揚光大,父子相傳延續了捷克光輝的音樂傳統長達一個世紀。老庫貝利克對拉斐爾可謂傾囊相助,甚至將兒子培養成事業上的夥伴。拉斐爾19歲就從布拉格音樂學院畢業,在畢業音樂會上他一人分飾三角,先是發表畢業作品《小提琴與管弦樂的幻想曲》,接著演奏帕格尼尼的小提琴協奏曲,最後執棒指揮德沃夏克交響曲。畢業之後,他以鋼琴伴奏身份跟隨父親在歐洲、美洲各地巡演,父子同受歡迎。1939年,拉斐爾指揮樂團為父親「金盆洗手」的告別演出演奏協奏曲,十個晚上共上演了二十首小提琴協奏曲。
次年12月5日,老庫貝利克去世,拉斐爾已經有足夠的實力和經驗自立門戶,他內心深處始終覺得父親永遠與他在一起,經過音樂的律動,他能體會到世代相傳的永恒生命;父親的教誨將是他未來音樂事業的立足點。拉斐爾心存感激,父愛無以回報,將化為音樂之大愛,為世人傳播音樂的福音。庫貝利克在弱冠之年就登台指揮捷克愛樂樂團了,在28歲後接手大師塔里奇(Vaclav Talichi)出任樂團音樂總監,六年後(1948年)捷克共產黨執政,庫貝利克遠走他鄉,在外遊歷42年之久,歷任歐美頂級交響樂團、歌劇院總監:芝加哥交響樂團(1950-1953)、倫敦柯芬皇家歌劇院(1955-1958)、慕尼黑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1961-1979)、紐約大都會歌劇院(1973)。庫貝利克不擅行政,難免碰到扯後腿的同仁,不過他都能以深厚的音樂修養獲得世界各地樂迷的敬重和愛戴,成為最受歡迎的客座指揮。在巴伐利亞廣播樂團的十八年,是他音樂事業的高峰,叫好又叫座令許多人不解:為何他在芝加哥和大都會歌劇院卻遭遇如此不順。
1990年,世界樂壇的大事:庫貝利克回到闊別42年的故鄉。指揮捷克愛樂樂團上演《我的祖國》。Supraphon不僅發行了CD,還推出了演出以及排練的影碟,音樂起拍之後豎琴前引,庫貝利克就進入冥想,年邁的指揮百感交集,臉上卻一片祥和;隨後他精、氣、神十足地點出樂團加入合奏的契機,一波接一波的感動奔涌而來。斯美塔那與德沃夏克的音樂一向是捷克海外遊子最大的精神慰籍,庫貝利克重新踏上故土,在國人面前指揮這部國土、人民傳說、歷史頌歌,會是怎樣的心情?《沃爾塔瓦》一章源源順流而下,山顏水色,風土人情盡收眼底。音樂的律動讓大家再度相逢交匯。庫貝利克要樂團團員體會宇宙運行的節奏,那是信仰,是真理。排練的時候庫貝利克舉著雙手,對著鏡頭像一位布道的音樂家。
1991年,庫貝利克帶領捷克愛樂到東京和大阪兩地上演《我的祖國》。日本42位記者、評論家聯合票選當年音樂會排行榜,庫貝利克眾望所歸,榮登榜首。庫貝利克有一個稱號——「新富特文格勒」。原因有二:其一,富特文格勒是他最敬仰的指揮;其二,他外貌、動作愈來愈神似富特文格勒。阿巴多認為這二人的指揮技巧都不算最佳,卻有神秘不可解釋的力量震撼人心。鋼琴家希夫(An-dras Schiff)說像庫貝利克這樣的指揮已經不多了,他願意細心地討論協奏曲的相關細節,願意給予獨奏者充分的排練時間,而且真的懂音樂。老少音樂家心投意合,若你聽過二人合作的《莫扎特第十七號G大調鋼琴協奏曲(K.453)》,那種美好體驗會終身難忘。庫貝利克退休之前是紐約愛樂最常邀請的客席指揮,他的楊納切克《小交響曲》、歌劇《死屋手記》、馬蒂奴的《複協奏曲》、柴可夫斯基的《第四交響曲》、貝多芬的《第七交響曲》以及自己創作的《Orphikon》都令人難忘。排練時他總是溫文爾雅,面帶微笑,臉上泛著赤子般的蘋果紅。
庫貝利克盛年時身材高大,後來身體微恙,略顯清瘦。從背後看,猶如富特文格勒在世。他的音樂會在愛樂者心中漸漸成為精神的洗禮。可惜他對自己要求甚嚴,當自覺體力不支,健康欠佳,無法稱職得做好作曲家代言人時,便毅然退出指揮舞台,空留樂迷的嘆息遺憾在身後。庫貝利克的捷克同鄉,作家米蘭昆德拉在《生命不可承受之輕》中大談「輕與重」。這裡我們從另一個角度探討音樂家的「輕重」:如果柯蒂斯(Istvan Kertesz)是輕的,克倫貝勒就是重的;阿克曼(Otto Ackermann)是輕的,克納伯斯布煦就是重的。庫貝利克是將輕重協調地最為均衡的指揮。他的管弦樂音響建立在厚實溫和基礎上,同時有輕盈和煦的音色。他沒有哲理性說教,也沒有過度飄逸的瀟洒,只是一個植根於大地的職業音樂家在忠誠告白。不管是巴伐利亞廣播樂團,還是柏林愛樂、維也納愛樂、捷克愛樂、紐約愛樂,或是波士頓交響樂團,庫貝利克的巨大雙手往下一頓,都會發出鬆弛中帶足力道的聲響。
庫貝利克說,「我的指揮生涯始於捷克愛樂樂團,他們待我如親子,我是最年輕的成員。樂團像個大家庭呵護我、教育我,從中我學習到許多寶貴的工作經驗,是日後音樂生活的根基。」庫貝利克從他在捷克愛樂工作的十二年(1936年-1948年)里積累經驗,之後在歐美各地成功地開展指揮事業。流亡在外的無數個思想歲月,他經常誓言並堅信總有一日會回到捷克愛樂的指揮台上,將他多年所學回饋反哺給母團。他的這個夢想在1990年5月「布拉格之春」音樂節上實現了。他與捷克愛樂再度合體,團員們自發賣力的為他演奏。《沃爾塔瓦》一章演奏的力道十足,庫貝利克非常滿意,微笑著說,「這好像尼加拉瓜大瀑布。」庫貝利克一生共錄製了五次《我的祖國》,各有特色。跟捷克愛樂的錄音才能稱之為道地的「捷克之光」。指揮與團員們都熟悉捷克音樂的民俗語法,幾乎是清一色布拉格音樂學院的畢業生,音樂背景相同,當然能隨著庫貝利克的指揮棒與斯美塔那的音樂律動同呼吸。這場音樂會是命運的安排,講述著捷克的歷史與音樂,也為庫貝利克的人生觀做著鑑證。
庫貝利克的音樂洋溢著幸福、和諧。指揮莫扎特時,他臉上一派祥和笑意,但談及集權他還是會面露激動,話語堅毅。他說,「我崇尚民主,願為更好的社會而犧牲;但絕不與強權合作,永遠都不!」這是他海外流亡42年的理由。後來他隱退在加州的陽光中,頤養天年,以創作室內樂自娛自樂,怡然自得。按照他的話,「音樂帶給我快樂、幸福,我別無所求……」

內容註

Disc 6 : Overtures to Abu Hassan and Preciosa -- Jubel-Ouvertüre / Weber -- Gurrelieder (part I) / Schoenb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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