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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nine symphonies ; Helgoland / Vol. 9. Bruckner.

館藏資訊

摘自 MUZIKAir 網站 - 音樂人猶太幫 Kosher Nostra—音樂勢力爭和平 巴倫波因 / 劉聖文 - 橫跨鋼琴與指揮兩界的巴倫波因,是出生在阿根廷的猶太人,隸屬於「阿胥肯那吉」一脈,**據說平均智商相當高,而對照其成長過程,此說似乎不假。5歲由母親啟蒙鋼琴,後來跟父親繼續學習,就再沒有其他正式的老師;7歲就在布宜諾斯艾利斯舉行第一場音樂會。巴倫波因10歲時,舉家遷回以色列定居;兩年後,父母親帶他到薩爾茲堡去跟指揮家馬克維契(Igor Markevitch,1912-1983)學習指揮,也首次拜見了福特萬格勒,還盛讚年僅12歲的巴倫波因是個「奇蹟」,當下就邀請他與柏林愛樂一起演奏。不過,巴倫波因父親認為納粹屠殺猶太人的慘劇還歷歷在目,因此婉拒了大師的美意。父母親對神童兒子的栽培不遺餘力,還遠赴巴黎與布蘭潔(Nadia Boulanger,1887-1979)進修和聲學與作曲的知識。10歲就在維也納以鋼琴家身分登台的巴倫波因,12歲就錄製了第一張專輯,年輕時代就已經錄過全部的莫札特、貝多芬鋼琴奏鳴曲與協奏曲,其中貝多芬的五首協奏曲就錄製了兩次,第一次是由克倫培勒指揮,第二次是他自己身兼指揮與鋼琴獨奏二職。早期的演出曲目,以古典作品為主,然後他漸漸將觸角往兩端延伸,開始演奏巴洛克及浪漫樂派的曲目;現在的他可說古今包辦,從現代、爵士、阿根廷到各種民謠音樂都手到擒來。
1967年,巴倫波因首次以指揮的身分登台,與愛樂管弦樂團在倫敦演出。1975至1989年間,受聘為巴黎管弦樂團的指揮,接觸了大量的現代樂曲。1991到2006年則是芝加哥交響樂團的音樂總監,但對美國樂團的總監須兼負募款職責的做法,相當不以為然。也因此,當馬捷爾(Lorin Maazel)即將卸任紐約愛樂總監,出乎意料的將巴倫波因推薦給董事會最為下任人選時,巴倫波因雖感榮幸,卻表達了短期之內不想回到美國接任任何樂團的意願。儘管紐約愛樂不停地邀請,持續了一年之久,巴倫波因最終還是加以拒絕。現居柏林,同時擔任柏林國家歌劇院與其管弦樂團的音樂總監;2006年起成為米蘭斯卡拉歌劇院的首席客座指揮,重心似乎慢慢轉向歌劇。長年來巴倫波因致力於促進巴勒斯坦地區的和平,希望能靡平以巴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他和巴勒斯坦學者薩伊德(Edward Said)一起成立了「東西方會議廳管弦樂團」(West-Eastern Divan Orchestra),以一比一的比例,將以色列與阿拉伯的年輕音樂家們聚在一起演奏。世代傳承的仇恨,使得樂團在成立之初充滿挑戰,青少年團員必須學著將種族的衝突放在一邊,和平地一起演奏音樂。經過幾年的努力,這個以人道立場為出發點的樂團,已經引起眾人的矚目,並錄製專輯、四處演出。
因為華格納曾在書信中流露出反猶太的字眼,從而影響到酷愛他音樂的希特勒,雖沒有明文規定,但大家都知道在以色列不能公開演奏華格納,但私底下他的音樂錄音可是賣得嚇嚇叫!巴倫波因勇於向禁忌挑戰,他認為音樂家的人品與其創作不應混為一談;2001年他帶領柏林國家歌劇院管弦樂團,在耶路撒冷演出華格納的歌劇《崔斯坦與伊索德》,引起極大爭議。另一場音樂會本來排定由杜明哥領銜演出《女武神》的第一幕,卻遭到大屠殺倖存者與以色列政府的抗議,反對力量之大,使得巴倫波因不得不臨時更改曲目,但別以為他就因此乖乖就範,早已是世界樂壇一哥的他,硬是在音樂會的尾聲,宣布安可曲是華格納的音樂,並告知現場觀眾如有不能接受者歡迎離席,「在觀眾裡面一定有人是不會將華格納的音樂與納粹扯上關聯的,能演奏華格納,是一種民主的行為;我現在將是否能演出這首安可曲交由在場各位決定。」這一席談話可讓音樂廳裡整整討論了半小時,台下還不時有人對著巴倫波因吼叫;最後,1500名左右的觀眾裡,只有50多位離席表示抗議,演奏完畢,掌聲如雷。而據說留下來的聽眾中,至少有一位本身是大屠殺的倖存者,巴倫波因藉著這個事件,大膽的宣示了他的政治立場。
不過事情當然不會就這樣止息,2005年他拒絕接受穿著軍裝的以色列記者訪問,以國教育部長氣得稱巴倫波因是個「真正痛恨猶太人的傢伙」、「真正反猶太主義者」。2007年12月,巴倫波因率領一群來自英、美、德、法的音樂家們,要赴加薩走廊舉辦一場巴洛克音樂會,團員中還包括一位巴勒斯坦人,以色列當局雖早給予這個演出團體入境許可,等真到了邊境時,巴勒斯坦人卻被阻撓,包括巴倫波因在內的20餘位音樂家,就這樣卡在邊境等待了七個小時,於是當場決定取消演出以示抗議。巴倫波因表示,在加薩走廊的一個羅馬天主教堂內,演奏巴洛克音樂,難道會對以色列的國安造成威脅嗎?音樂應該只會帶給困苦的人民一些慰藉啊!2008年的1月,巴倫波因宣布拿到巴勒斯坦的國籍(現在他同時擁有阿根廷、西班牙、以色列、巴勒斯坦的國籍),同時宣示期待和平的決心。以色列當局當然氣炸了,也有人提議要註銷他的國籍。早年在以色列七日戰爭期間,不顧自身安全地與杜普蕾從英國趕赴以色列用音樂支持同胞的巴倫波因,多年下來,卻對以巴兩國固持己見、戰火不斷且無意溝通的情況感到灰心,或許才會想到使用音樂家的影響力,促進和平共存的理想吧!
摘自 每日頭條 網站 - 布魯克納 「第九交響曲」 - 布魯克納一生中的最後十年,主要創作了在其音樂作品中規模最為宏大,也是影響最深刻的兩部交響曲——《C小調第八交響曲》和只寫了三個樂章的《D小調第九交響曲》。其實,布魯克納在1887年他的《第八交響曲》完成後,就即刻開始了《第九交響曲》的構思,可創作初始並不是很順利,因為他當時還要忙於他的第一、第三、第八交響曲的修改和完善。所以,第九交響曲的創作剛起步,就不得不被迫中斷。而此時,他的健康每況愈下,這讓布魯克納隱約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可能會和貝多芬一樣,在「九」這個數字上,為自己的一生作總結,並把自己所鍾愛的交響音樂奉獻給摯愛的上帝。
1890年春天,66歲的布魯克納並沒有春機盎然的六六大順,一場慢性的喉頭粘膜炎,造成他原有的神經官能症再度發作,而此時他的外在環境也不太妙,就在這年的秋天,他在維也納音樂學院的管風琴教授頭銜被解除了,轉過年來的1891年元月,他不得不從該學院退休。在風中殘燭的年紀面臨身心上紛至沓來的創傷,加上原有的腦海中上帝對他召喚那種念頭,支撐著他拖著孱弱的身體,加快了第九交響曲的創作。但這對於一個百病纏身的人來說,無疑是一項十分艱巨的工作。布魯克納曾對前來照顧他的醫生說:「希望上帝能給我足夠的時間完成我的作品」。他的朋友和學生們,都為他這種執著的創作精神感到驚訝,祈禱上帝能夠被他所感動。果然,在1892年10月14日,首樂章順利完成。接著,在1893年2月27日諧謔曲樂章也告完成。在他過完70歲生日不久,他仿佛看到了希望,他喃喃地說:「上帝啊,我已盡力了……相信死亡不會奪去我的筆」。1894年11月30日,慢板樂章也悉數完成。
在接下來的兩年中,布魯克納支撐著病弱的身體,繼續終樂章的寫作。此時,他周圍的外在環境也有了某些好的轉變。1895年他收到了一大筆款項的指名饋贈,而且,政府的津貼也源源不斷增加,甚至皇帝也破例允許他免費住在巴爾維迪皇宮進行創作,但這些並沒有使他的第九交響曲終樂章的創作有所進展,布魯克納的健康狀況急轉直下。他每天都在忍受著心臟的疼痛、肝功能的逐漸喪失和嚴重的水腫。而且,在最後兩年里,他的心智逐漸和身體一樣糟糕。他不斷回憶起一生中曾遭遇的變幻無常和沮喪,這越來越頻繁和嚴重地侵擾他。他變得多疑、思維混亂、語無倫次。布魯克納認識到他有可能無法完成第九交響曲了,而他把這首交響曲看成是他最後,也希望是最好的一部交響曲。這些對他揮之不去的折磨,讓他的寫作非常困難,他已經被疾病折磨得沒有思路了,但他還是堅持,堅持到底。
到了生命最後一天,布魯克納仍花了一個早上的時間在他那台老舊的貝森多夫(Bosendorfer)鋼琴邊創作終樂章的草稿。因為天冷,他沒有繼續每天堅持的十五分鐘散步,他沒有胃口吃午餐,只是要了杯茶,埋怨天氣突然變得寒冷了。隨後,他接受了管家的建議,上了床,喝了幾口熱茶,翻身面向牆壁躺下,深深地嘆了兩聲,就與世長辭了。至此,被他寄予厚望的《第九交響曲》最終也沒有完成,而且成為了他的「天鵝之歌」。
布魯克納的《第九交響曲》有時被人們稱為「哥德式交響曲」,因為它集中概括了布魯克納創作中的一些最典型的特徵,第一樂章復活了貝多芬英雄性鬥爭的概念,同作者自己的《第三交響曲》相呼應;布魯克納一反慣例,沒有為這部交響曲的第一樂章標明速度,而代之以說明內容的「莊嚴、神秘」字樣。音樂開始時,從寂靜中傳出了輕微的法國號聲,好像是來自宇宙的神秘深處的一種莊嚴的輕聲呼喚。小號和定音鼓以簡短的音型像回聲一樣同它頻繁地應答,就這樣從積聚的力量中生長出宏偉的號角合奏式的基本主題。同他以前的交響曲相比,主題充滿著陰暗和悲劇性情緒,似乎預示著作曲家已感覺到自己已經站在死神門外了。第二樂章詼諧曲,同前面幾部交響曲相比較,則有很多新的東西,這裡沒有先前那種樸素的力量和農村舞曲的形象,而是混雜著梅菲斯托費爾式的怪誕和諷刺。作品的語言複雜化了,某些音調與和聲較為費解。這在布魯克納的交響曲創作中也不同尋常,仿佛暗喻著作曲家瀕臨死亡時產生的一場惡夢的幻覺。第三樂章慢板則充滿著深刻的哲學含義,它引用了作者的《第七交響曲》和《第八交響曲》中的一些主題,好像是想強調說明這就是作曲家多年來對生與死的思考所下的結論,同時也反映了作曲家對命運一貫的順受態度和面對死亡時的莊重、寧靜的心境。
人們常說:未完成的傑作有時候預示了作品本身新的生命。布魯克納的《第九交響曲》就說明了這一點。在生命的最後兩年里,他雖全身心都投入到《第九交響曲》終曲的創作中,希望完成這部作品,但命運卻阻止了他。雖然這有些殘酷,但從布魯克納所遺留的草稿來看,這個終曲遠遠沒有達到前三個樂章的高度——這三個樂章的《第九交響曲》可能是布魯克納所創作的最偉大的音樂——就像舒伯特那首未完成的《第八交響曲》一樣,留給世間人們以無盡的體會與遐想。

內容註

Disc 9 : Symphony no. 9 in D minor (63:30) / Anton Bruck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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