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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天空 Red Sky

館藏資訊

摘自 http://www.pwshop.com/html/drama17.html
劇 情 簡 介
一九九四年秋季演出《紅色的天空》,由賴聲川導演,透過演員還年輕的身體,詮釋人老年老化以及生命末端的種種情境。這是一齣以演員為主的演出,由貫穿全劇的八位主要演員扮演老年角色以及其他年輕角色,其編劇手法比較接近詩或音樂的原理,而非傳統的戲劇架構。《紅色的天空》為【表演工作坊】成立十週年紀念作,將團員創作精神及劇團創作手法,回歸到當年劇團成立的原點精神,參與的演員金士傑、陳立美、李立群、陶傳正、丁乃箏、馮翊綱、林麗卿及鄧程惠,也都是十年來和劇團有密切工作關係的核心份子。《紅》劇正是延續此原始創作精神,將其創作回歸到更開放的編劇手法。本劇的原始靈感來自荷蘭「阿姆斯特丹工作劇團」的同名戲劇Avenrood(即Twilight黃昏之意),該劇團的導演雪雲‧司卓克,是賴聲川學習戲劇的過程中最重要的老師,該劇並且是該劇團的代表作。【表演工作坊】在成立十週年的紀念演出中推出《紅色的天空》,是劇團一段心路歷程的寫照,並期待由此劇更拉近戲劇與生活的距離,回歸演員自身與生活的創作方式,成為劇團邁入另一個十年的出發起。該劇赴美巡演時,全美第二大報洛杉磯時報以「台灣劇團提供世界觀點」為大標題,內文稱說「演員的高度技巧是明顯不用多提,他們的團隊配合是模範的。」
摘自 常憶君,"奇特的張力",民生報,9/9/94
觀賞這齣戲的心理過程,猶如經歷一場生命的歷程。一開始時候,輸送帶送出行李,老人不管甘願與否都得提著行李前往老人院,象徵著嬰兒經由臍帶被「輸送」到陌生的世界;告別了原本熟悉的環境,而此時觀眾產生的是一種期待的心理──期待將有一些事發生,由於期待會忽略了計時器所造成的時間壓力;隨著對戲的關注,觀眾或喜或悲,卻忘了計時器的存在,偶爾在暗場的時候,會瞥一眼計時器還剩多少時間,當警覺所剩時間不多時,戲已接近尾聲,你雖然不知道它會在什麼狀態下怎麼樣結束,卻知道結束是無可避免的。這正如同生命,幕啟是生命的開始,充滿各種可能性令人摒息以待,接著你會關注生命中發生的人和事,一直到老了,才警覺時間的流失,領悟生命的短暫以及死亡的必然性。在這個過程中,你可以珍惜生命,也可以虛耗時間,你可以數算收穫(樹),也可以抱怨損失(計時器)。戲的最後,輸送帶把空的座椅運走,似乎是畫下一個問號︰「回歸到生命的原點,您看到什麼?是樹?是計時器?或是兩者皆有?」
摘自 宋雅姿,"夕陽和朝陽一樣美麗",中國時報,9/10/94
在簡單的舞臺上,尋找一些簡單的符號,卻讓觀眾留下深刻的印象,一向是賴聲川最擅長的。他的戲從不諱言死亡,因為「談死的目的就是要談生」。
金士傑說︰「我喜歡做即興劇場的演員,因為可同時身兼編、導、演,如此才可能發展下去,終於演員不只是演員,這真是美事。
二十幾歲的陳立美,飾演劇中年紀最大的九十四歲的陳老太太,在角色發展上,她借用的是自己那九十三歲的外祖母的影子,演來維妙維肖。
舞臺的盡頭,開始時是一棵枯樹,在劇中逐漸長出枝葉,終至一片繁茂,這和劇中人的心境完全呼應──準備進養老院之時,不免有些無奈、不捨和沮喪,但院中的相處、生活,使他們日益豁達,倒數第二幕的同樂會,於此有些畫龍點睛之筆,九十四歲的陳老太太表演的是簡單有趣的「我活著,很高興。」
如果說,戲劇也有小乘、大乘之分,小乘只顧及個人的抒發,大乘則關懷大眾的層面,那麼,賴聲川的戲劇藝術無疑是屬於大乘的。
摘自 廖抱一,"人生如戲戲如詩",民生報,9/7/94
「我們都沒有準備好死,就像沒有準備好生一樣。」
同時擁有契柯夫式的生活寫實及貝克特的荒謬戲劇精神氛圍,八個劇團核心演員加上副導演陳立華亦下場演出,及賴聲川女兒賴梵耘特別客串,《紅色的天空》呈現出特別的內容景觀,在感人之外,也仍有富喜感的一面,融合悲喜的角色情境,不正是生活的寫照?
摘自 賴聲川,"回歸當初,揣摩最終",民生報,9/7/94
時常和雪雲通長途電話尋求靈感和指導。她第一個,也是最高指示,就是「做你們的,不要做我們的。」在做我們《紅色的天空》中碰到最大問題是,老人院裡面動作(action)與事件極少,而即興表演的原理就是要讓演員尋找action。在一次長途電話中,雪雲告訴我,「老人本來就沒有action,但這才有趣,你必須在non-action(非動作)中尋找action。」我們尋找了許多action,或許大都埋藏在演員內心深處。
摘自 台灣劇場共享其世界觀,洛杉磯時報,12/9/94
《紅色的天空》中的演員不用化妝品,根據這話題,賴聲川說「這就是關鍵,這創造一種有趣的互動關係︰觀眾在看一個年輕人,而演員透過他表演的能力使得觀眾看他是個老人。所以永遠有一種距離,一種推進推出,會加強觀眾對於死亡和死亡的進行的一種認識,因為他同時讓你看到兩種觀點。好比說,當你年輕的時候,你不會想這些事,當你老了,你就不會談這些事。」
摘自 《紅色的天空》︰一個充滿生命、音樂、幽默的旅程",洛杉磯時報,12/12/94
《紅色的天空》中迴盪的音樂性主題是有關旅程的。整齣戲的頭尾框起一種火車旅遊的分圍,每一場戲就像旅程中的站,每一個站都有他特殊的景觀,以及特殊別離的感覺。
旅程本身充滿著生命,音樂,幽默以及一些提醒讓我們趁還有時間的時候享受那些景觀。要特別指出那一位演員的演出特別好是不可能的……主要是因為每一位演員在自己的崗位上有他美妙的表現。這些演員的技巧是非常明顯的,他們團體的紀律是值得成為榜樣的,作為觀眾的我只願自己能說中文,才能更充分的欣賞他們的藝術。
摘自 保羅‧霍金斯,"新的自由劇場使台灣開放向世界的舞臺",橘郡記事報,12/9/94
世界上很少有劇場藝術家可以擁有賴聲川的遠大影響力。
這位四十歲的台灣劇作家和導演幾乎一手創造了台灣劇場。自從他的劇團【表演工作坊】十年前在台北創團以來,這個團變成一個催化劑,創造出一個有活力的劇場文化,而在這之前,台灣幾乎有幾十年沒有戲劇傳統……
《紅色的天空》開場的意象是很美國的︰有兩個大的數位鐘計算著過去的每一秒鐘,慢慢的走向0:00。這當然很明顯是對死亡的必然性一種隱喻,但是對賴先生而言這些鐘有一種個人的魅力。
「我是一個體育迷,任何一個喜歡看我喜歡看的運動都應該認識那些鐘,」賴聲川笑著說,「他們是NBA籃球的重要道具。」

摘要註

<<紅色的天空>>是一齣藉演員還年輕的身體,詮釋人老年、老化以及生命末端的種種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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