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書目資料

184
0
0
0

華格納歌劇序曲及管弦經典

館藏資訊

摘自 榑客來音樂館
指揮家傑利畢達克除了在四○年代後期,被福特萬格勒指派為繼承他柏林愛樂首席指揮職務的那段期間,曾經正式灌錄唱片以外,其後的時間一直到他1996年過世之前,始終都拒絕為任何唱片公司錄音。其中的原因是他以一位音樂思想家、融合了對禪宗思想對當下的解釋而得的。他認為音樂只有在當下、與演奏者、聆聽者面對面時,透過雙方的思緒交流、共同在一個空間下感受著同樣的氛圍時,才真正存在著。傑氏對於音樂之投入之深、詮釋之成功,讓他成為二十世紀後半葉地位最高的指揮,但這樣一位指揮的詮釋卻從未被灌錄成唱片,無疑是對其他靠著唱片功成名就的指揮家們最大的對比和諷刺。
正因為如此,世人對傑氏音樂的崇拜和偶像化程度之深,幾乎到了要超過任何其他指揮的程度。在他生前,傑氏以能幻化出最難以想像的法國印象派音樂和編織出最結構分明的布魯克納交響曲著稱。在傑氏死後,他與司圖嘉特交響樂團以及慕尼黑愛樂(最晚期,1976年到1996年)間的現場錄音(多是為了廣播而錄製的),禁不住唱片公司、愛樂者的殷殷要求,終於由他的兒子和妻子共同授權,交由唱片公司做正式發行。其兒子對於父親一直敬愛萬分,在傑氏生前還曾為他拍攝著名的傳記電影「傑利畢達克的花園」,在這整個系列發行之前,就說:他知道,就像他父親所講的,錄下來的音樂還是不成其為音樂,但終究他們讓人記得,這些音樂曾經一度是音樂。就像他在父親過世後,看著許多他生前拍的照片,會勾起他會心的微笑,想起父親生前的總總。唱片也是,他們捕捉了大師音樂思維的吉光片羽、雖不完整、雖然片段,卻依然是無價的紀念。
這套專輯,為保存傑氏藝術的片面而發行,但也要提醒您傑氏的信念。音樂只有在演出者考量了與演出場地、聆聽者的互動後、作出最後演繹方向的決定後那一霎那才真正開始、也在樂曲最後一音結束當時就結束。錄音無法捕捉到這種發出與回饋的交流過程,而且反覆聆聽相同的錄音,只會扼殺聆聽者參與演出的自發性,因為一再反覆的聆聽,無形中養成聆者的被動態度,讓他每次聆聽到同一樂段都期待同樣的效果,這是一種對有創意的音樂演出的謀殺,也是傑氏最不能允許的事。
傑利畢達克生前拒絕指揮任何包含音樂演出以外元赤的演出型式,這使他從來止指揮歌劇、芭蕾或任何戲劇,他的原因是在這些演出中所包含的元素太多樣,指揮家為了配合許多非關音樂的元,往往不得不犧牲音樂至上的理想,指揮家為了配合許多非關音樂的元,往往不得不犧性音樂至上的理想,作某種程度的妥協。當然也有觀察認為,這是傑氏指揮家沙文主義的心態作崇,謂他是無法忍受在其他演出時,觀眾的注意力在舞台上的演員,而不在處於下方樂池裡的他。這和年輕時帶有強烈表演心態的傑氏或許扯得上關係,卻和晚年以後的傑氏全然不同。晚年的傑利畢達到最自發的演奏,正是傑氏指揮藝術中最精妙絕倫的一環,他利用極少的動作,讓團員養成一種不全仰賴指揮,卻仰賴自己耳朵,傾聽其他樂師們演奏,以達成一種在樂團間良好互動的模式,這正是其團員自發生之所來。然而,這種效對團員以外的觀察者而者,是全然覺察不到的,也因此會導到種種的猜測。
在華格納的音樂,最特別的就是他常會給了非主要聲部一種全獨立的樂句走法,也使得在華格管弦音樂中往往創造出一種特殊的表現法。有音樂學者稱,華格納這種寫作音樂的手法,就好像壁畫的畫家一樣,由小築大,著眼於最,而終擴及於極大。這種音樂對任何指揮都是挑戰,而我們從傑利畢達克這份於一九九三年二月完成於慕尼黑的現場錄音中,正可以聽到,他那種「御為繁」的手法,傑氏充份掌握了華格納音樂中的對立面,把平靜與激動、豐腴與纖細推疊並陳,讓人驚訝於這些音樂和演出者的複雜性。這正是傑利畢達克豐富音樂內涵中的一環。本片由曾隨傑氏習樂達十年的Matthias Thielmel撰文,探討傑氏在華格納音樂上的特殊詮釋手法,深值收藏。

內容註

Die Meistersinger von Nürnberg. Prelude to Act I (12:28) -- Siegfried-Idyll (23:45) -- Götterdämmerung. 3. Aufzug. Funeral march (9:23) -- Tannhäuser. Overture (16:57) / Richard Wagner.

回到最上